夜,西合院被笼罩在一片寂静之中。
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蛐蛐叫,更衬托出这夜的深沉。
贾家,昏黄的灯光从窗户纸里透出来,给这黑夜带来了一丝微弱的光亮。
屋内,贾张氏正弓着腰,佝偻着身子,在灶台边忙活着。
她那双布满皱纹的手,颤颤巍巍地拿起一个暖水瓶,又从碗柜里摸出一个小纸包。
纸包里,是白色的粉末,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李朝阳,你个挨千刀的病秧子,敢算计老娘,老娘让你喝了这‘神仙水’,一命呜呼!”
贾张氏一边恶狠狠地嘟囔着,一边将纸包里的粉末,一点点倒进暖水瓶里。
她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
“哼,等你死了,这院里,还不是我老婆子说了算?”
她仿佛己经看到了李朝阳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的惨状,心中一阵快意。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贾张氏只觉得眼前一花,手中一轻,暖水瓶竟然凭空消失了!
“哎呦,我的妈呀,这是见鬼了?”
她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手中的纸包也掉在了地上,白色粉末洒了一地。
与此同时,李朝阳的房间里。
他正坐在桌前,手里把玩着一个暖水瓶,正是贾张氏刚刚“加料”的那一个。
“老虔婆,真是不知死活。”
李朝阳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液体置换器,启动!】
一道只有他才能听到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
只见他手中的暖水瓶,微微一震,里面的液体,竟然瞬间被替换成了……香油!
“嘿嘿,这下有好戏看了。”
李朝阳将暖水瓶放回原处,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
他倒要看看,这贾张氏,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第二天一早,傻柱揉着惺忪的睡眼,从床上爬起来。
“哎呦,这大早上的,怎么这么渴?”
他嘟囔了一句,顺手拿起桌上的暖水瓶,咕咚咕咚灌了几口。
“呸呸呸,这什么味儿啊?怎么这么腻?”
傻柱一口吐了出来,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
他仔细一看,暖水瓶里倒出来的,竟然是黄澄澄的……油!
“这……这是谁干的?!”
傻柱顿时火冒三丈,扯着嗓子吼了起来。
“大清早的,鬼叫什么?!”
贾张氏从里屋走了出来,一脸不耐烦。
当她看到傻柱手中的暖水瓶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这……这怎么可能?”
她心中一阵惊恐,这暖水瓶,明明是她用来毒害李朝阳的,怎么会到了傻柱手里?
而且,里面的毒药,怎么变成了油?
“好你个贾张氏,你竟然想毒死我?!”
傻柱也不是真傻,稍微一想,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他怒吼一声,冲上去就要揪住贾张氏。
“哎呦,不是我,不是我啊……”
贾张氏吓得连连后退,一不小心,脚下一滑,摔了个西仰八叉。
“哎呦,我的老腰啊……”
她躺在地上,杀猪般地嚎叫起来。
院里的人,都被这边的动静给惊动了,纷纷跑过来看热闹。
“这是怎么了?”
“傻柱,你又发什么疯?”
“贾张氏,你这是怎么了?”
众人七嘴八舌地问道。
傻柱将事情的经过,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众人听了,都惊呆了。
“贾张氏,你也太恶毒了吧?竟然想毒死傻柱?”
“这老太婆,真是坏透了!”
“报警,把她抓起来!”
众人义愤填膺,纷纷指责贾张氏。
贾张氏躺在地上,百口莫辩。
她知道,这次自己是彻底栽了。
“傻柱,你没事吧?”
秦淮茹从人群中挤了进来,一脸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就是……有点恶心。”
傻柱捂着肚子,脸色难看。
他喝了一肚子油,能不恶心吗?
“秦姐,厂长让我今天去他家吃饭,这下可好,全泡汤了!”
傻柱哭丧着脸,一脸懊恼。
他原本还指望着,在厂长面前好好表现一番,这下可好,全完了。
“什么?厂长请你吃饭?”
秦淮茹一听,顿时急了。
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傻柱,你不能去,我去!”
她急中生智,连忙说道。
“你?你能行吗?”
傻柱有些怀疑地看着她。
“放心吧,我肯定能行!”
秦淮茹拍着胸脯保证道。
她心中暗自盘算着,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好好表现一番。
说不定,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李朝阳站在人群的角落里,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贾张氏投毒失败,傻柱错过厂长家宴,秦淮茹顶岗……】
【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进行。】
他心中暗自得意,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