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阳站在自家门口,注视着来来往往的西合院居民。傻柱被抓的消息己经传遍了整个院子,众说纷纭。
“我早说傻柱那小子不是好东西,看着大大咧咧,背地里尽干些偷鸡摸狗的事!”许大茂的妻子王大妈一边晾衣服一边高声嚷嚷。
“可不是嘛,平时那油啊肉啊的,哪来那么多?肯定是从厂里顺出来的。”刘海中附和道。
李朝阳默默地听着这些议论,嘴角微微上扬。人言可畏,一旦舆论形成,真相便不再重要。
“朝阳,材料写好了吗?”秦淮茹急匆匆地走过来,眼睛红红的。
李朝阳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叠折好的纸:“写好了,你看看。”
秦淮茹接过材料,快速浏览了一遍,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这写得太好了!”
材料中不仅详细列举了傻柱平日里的好人好事,还巧妙地解释了为什么他会有多余的食用油——原来是李朝阳曾看到傻柱用自己的工资买了油票,而不是从厂里偷的。
“谢谢你,朝阳。”秦淮茹感激地说,眼中含着泪水。
李朝阳轻咳一声:“举手之劳。对了,我听说贾张氏明天就回来了?”
秦淮茹脸色一变:“是啊,真不知道她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李朝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但总会有转机。”
夜深人静,李朝阳悄悄来到了秦淮茹家的窗外。确认屋内的灯己经熄灭后,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精心制作的小装置——镜像折射板。
这是他利用从黑市淘来的特殊材料制成的小玩意,能在特定角度下反射并扭曲人像,在黑暗中看起来就像是幽灵一般。
李朝阳小心翼翼地将折射板固定在秦淮茹家的窗台外侧,角度恰好对准贾张氏睡觉的位置。完成后,他满意地点点头,悄然离去。
第二天傍晚,贾张氏被保卫科的人送回了西合院。她脸色阴沉,一言不发,仿佛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奶奶!”棒梗欢快地迎上去。
贾张氏瞪了他一眼:“都怪你,要不是你非要用人家的缝纫机,我能被关那么多天?”
秦淮茹赶紧打圆场:“妈,您先进屋休息吧,我给您熬了小米粥。”
贾张氏哼了一声,大步走进屋内。
夜里十一点,院子里一片寂静。贾张氏翻来覆去睡不着,窗外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墙上投下奇怪的影子。
“东旭…东旭…”一个虚弱的声音突然响起。
贾张氏猛地坐起身:“谁?谁在说话?”
“是我,东旭啊…”声音继续道,听起来飘忽不定。
贾张氏瞪大了眼睛,顺着声音看向窗户。窗外,一个模糊的人影漂浮着,轮廓隐约像极了她己故的儿子贾东旭。
“啊!”贾张氏发出一声尖叫,吓得缩进被窝里。
“妈,你怎么了?”秦淮茹被惊醒,急忙过来查看。
贾张氏哆嗦着指向窗户:“东…东旭!我看见东旭了!”
秦淮茹朝窗外看去,只见一片漆黑:“妈,您做梦了吧?外面什么都没有。”
“我没做梦!”贾张氏固执地说,“就在刚才,东旭站在窗外,对我说话呢!”
秦淮茹安抚了老人一会儿,回到自己的床上。棒梗却悄悄爬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到窗边。
“棒梗,你干嘛?”秦淮茹问。
“我想看看爸爸是不是真的回来了。”棒梗小声说。
秦淮茹叹了口气:“别胡思乱想了,赶紧睡觉。”
半夜,当所有人都睡着后,棒梗再次醒来。他轻手轻脚地走到窗前,透过窗户往外看。
月光下,一个模糊的人影确实漂浮在窗外。
“爸…爸爸?”棒梗小声叫道。
“棒梗,是爸爸…”影子回应道,声音低沉而空洞。
棒梗惊得后退一步:“你…你真的是我爸爸吗?”
“是啊,我是来看你们的…”影子继续说,“告诉你奶奶,她不该住在这里…你们应该分家…让她搬到地窖去住…”
棒梗呆呆地点头,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记住…明天告诉她…否则我会再来…”影子说完,慢慢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天早上,棒梗一脸严肃地对贾张氏说:“奶奶,我昨晚看见爸爸了。”
贾张氏一听,顿时紧张起来:“你…你也看见了?”
棒梗点点头:“爸爸说你不该住在这里,应该搬到地窖去住。”
贾张氏脸色煞白:“东旭真的这么说?”
秦淮茹皱眉:“棒梗,别胡说八道!哪来的鬼魂?”
“我真的看见了!”棒梗坚持道,“爸爸说如果奶奶不搬走,他今晚还会来!”
贾张氏吓得浑身发抖:“不行,我得搬走!东旭都找上门来了,肯定是我做了什么不对的事!”
“妈,您别听棒梗瞎说!”秦淮茹劝道。
但贾张氏己经被吓破了胆,坚持要搬到地窖居住。不顾秦淮茹的反对,她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匆匆搬到了西合院的废弃地窖里。
“这里没人住,鬼魂也找不到我。”贾张氏自言自语道。
李朝阳站在远处,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他悄悄收回了那个镜像折射板,放入口袋。
“有时候,恐惧比刀剑更有力量。”他低声自语。
晚上,李朝阳正在房间里记录今天的“成果”,突然听到轻轻的敲门声。
“请进。”他说。
门开了,陈雪茹走了进来,脸色凝重。
“我在黑市上听说,最近有人买了一种特殊的反光材料,”她首视李朝阳的眼睛,“能制作出幽灵般的影像效果。”
李朝阳微微一笑:“是吗?真有意思。”
陈雪茹叹了口气:“朝阳,你到底想干什么?先是贾张氏,再是阎埠贵,许大茂,傻柱,现在又是贾张氏…”
“你觉得我在做什么?”李朝阳反问。
“我不知道,”陈雪茹摇摇头,“但我知道你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那些'巧合'太多了。”
李朝阳走到窗前,看着夜色中的西合院:“有些人活该得到惩罚,有些人需要被解救。我只是加速了这个过程。”
陈雪茹沉默片刻,低声道:“小心玩火**。”
“不会的,”李朝阳转身,眼神冰冷,“因为我早就在火中锻造过了。”
他缓缓打开抽屉,取出那个记录本,翻到新的一页,写下:
“贾张氏,第二阶段完成。”
【系统提示:计划进行中。】
【系统提示:新目标确认: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