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阳站在窗前,手中把玩着一枚黄铜钥匙,目光投向西合院中央。暮色西合,宁静的表象下暗流涌动。
“好戏即将开场。”他轻声说道,眼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
陈雪茹从内屋走出,手中拿着几份文件:“易中海的存折复印件、许大茂的录音带、秦淮茹和傻柱的照片,都准备好了。”
“很好。”李朝阳接过文件,细细翻阅,“明天的院民大会,将是西合院的分水岭。”
陈雪茹靠在桌边,眉头微皱:“你确定要这么做?一旦引爆这些事情,整个西合院都会陷入混乱。”
“混乱?”李朝阳冷笑一声,“这里从来就不曾真正平静过,不过是一群人各怀鬼胎,互相欺骗罢了。”
他合上文件夹,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是时候让真相大白于天下了。”
夜深人静,易中海辗转难眠。他起身,点亮油灯,再次数了数藏在米缸下的小黄鱼。
“九、十、十一…”他的手指微微发抖,“怎么少了一个?”
冷汗顺着额头滑落,心中的恐惧如潮水般涌来。这些小黄鱼是他多年的秘密,如今却似乎被人动过。
“是谁?”易中海喃喃自语,突然想起李朝阳那双洞察一切的眼睛。
他颤抖着将小黄鱼重新藏好,心跳加速,血压计上的数字再次飙升。
许大茂的房间里,录音机发出沙沙的声响。
“李主任就是个废物!整天摆架子…”录音带中传出他醉酒时的声音,“那个职位,本该是我的!”
许大茂面如土色,猛地按下停止键。这段录音若是传到厂里,他的仕途必然毁于一旦。
“李朝阳,一定是他!”许大茂咬牙切齿,“那天晚上就他给我灌酒,然后…”
他懊恼地捶打着墙壁,忽然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不如先下手为强!”
傻柱独自坐在厨房,手中的菜刀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他回想着那晚与秦淮茹的暧昧,心中却充满了不安。
“她真的爱我吗?”他喃喃自语,想起那条被李朝阳发现的内裤,脸上火辣辣的。
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谁?”傻柱警惕地问道。
“是我,秦淮茹。”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傻柱连忙开门,秦淮茹快步进入,神色慌张:“傻柱,我们得谈谈。”
“怎么了?”傻柱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
秦淮茹咬着嘴唇,低声说道:“李朝阳知道我们的事了,他手里有证据。”
“什么证据?”傻柱脸色大变。
“你那条…内裤。”秦淮茹脸上浮现出痛苦的表情,“他说明天的院民大会上要公开。”
傻柱握紧拳头:“这个混蛋!我去找他算账!”
“不行!”秦淮茹拉住他,“他背景深,惹不起。我有个想法…”
她凑到傻柱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傻柱的表情从震惊到犹豫,最后缓缓点头。
“就这么办。”秦淮茹离开时说道,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贾张氏房间内,烛光摇曳。她小心翼翼地从枕头下取出一个小布包,里面装着几张粮票。
“妈,这粮票…”秦淮茹走进来,目光落在那小布包上。
“别说话!”贾张氏慌忙藏起布包,“这都是我一点点攒下来的。”
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妈,明天院民大会,李朝阳可能会提到这事。”
“什么?”贾张氏脸色大变,“他怎么会知道?”
“他知道的比你想象的多。”秦淮茹叹了口气,“我有个主意…”
贾张氏听完,眼中闪过一丝狠毒:“就这么办!反正那小子也不是好东西!”
次日清晨,阳光明媚,西合院却弥漫着一种诡异的紧张气氛。
院民大会按例在院子中央举行,几乎所有住户都到场了。易中海作为一大爷坐在正中位置,脸色比往日更为苍白。
李朝阳和陈雪茹姗姗来迟,两人神色平静地坐在角落里。
“今天这个院民大会,主要讨论两件事。”易中海清了清嗓子,“一是最近院子里的怪事,二是关于粮票分配的问题。”
许大茂突然站起身:“一大爷,我有个更重要的事要提!”
易中海皱眉:“什么事?”
“关于李朝阳的真实身份!”许大茂高声说道,指着李朝阳,“我怀疑他是个特务!”
全场哗然,所有目光都转向李朝阳。他面不改色,嘴角微微上扬。
“许大茂,你可不能乱说。”阎埠贵连忙制止,“这种事可开不得玩笑。”
“我有证据!”许大茂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这是我在他房间发现的密码本!”
李朝阳轻笑一声:“那是我记录化学公式的笔记。”
“化学公式?那墙上的鬼火就是你搞的鬼吧!”许大茂步步紧逼。
院子里的气氛越发紧张,人们窃窃私语。
易中海拍桌而起:“许大茂,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
“一大爷,您急什么?”许大茂冷笑道,“是不是您的小黄鱼被李朝阳发现了,怕他告发?”
这话一出,易中海如遭雷击,脸色瞬间煞白。
“你…你胡说!”易中海结结巴巴地反驳。
“易师傅,别装了。”阎埠贵突然开口,目光阴鸷,“您藏在米缸下的东西,我早就知道了。”
易中海震惊地看向阎埠贵:“你…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我少了两条。”阎埠贵冷冷地说,“您以为我不知道是谁拿的?”
场面彻底失控,三位大爷开始互相指责,揭露对方的秘密。人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仿佛一场闹剧。
李朝阳依然坐在角落,眼中闪烁着满意的光芒。陈雪茹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早就预料到了?”
“每个人都有秘密,”李朝阳淡淡回答,“只需要一点导火索,就能引爆一切。”
正当三位大爷争吵不休时,贾张氏突然站起身,指着李朝阳大喊:“他才是真正的敌特!我亲眼看到他在墙上画符号!”
院子里再次哗然。李朝阳终于站起身,环视众人:“既然大家都这么坦诚,不如我也说几句。”
他从口袋里取出几张照片,高高举起:“这是易中海的存折复印件,这是许大茂骂领导的录音带,这是…”
他的目光落在秦淮茹身上,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一下。
秦淮茹猛地站起身,抢在李朝阳之前高声说道:“傻柱对我图谋不轨!他趁我家没人时,强行闯入!”
这话一出,全场震惊。傻柱如遭晴天霹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秦淮茹,你说什么?”傻柱声音颤抖,眼中满是痛苦和不解。
“就是你放在我床下的那条内裤!”秦淮茹眼中含泪,却充满决绝,“李朝阳可以作证,是他发现的!”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转向李朝阳,他神色复杂地看着这一幕,似乎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傻柱踉跄后退几步,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痛苦,最后化为彻底的绝望。
“好啊,好啊!”他悲愤交加,指着秦淮茹,“我傻柱待你如何,你却这样对我!”
西合院彻底陷入混乱,人们互相指责,揭露着彼此的秘密。多年来的和睦表象在这一刻土崩瓦解,露出丑陋的真相。
李朝阳站在混乱的中心,脸上没有胜利的喜悦,只有一种深沉的凝重。
“你得到你想要的了。”陈雪茹在他耳边低语。
李朝阳摇摇头:“这只是开始。”
他抬起头,望向远方,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暮色再次降临西合院,但这一次,没有人能够安然入睡。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