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心急火燎地发送请求支援的同一时刻,银月卫们仿佛化作一道道离弦之箭,以风驰电掣之势从常阳市一路狂奔而出,径首朝着灰区疾驰而去。
一路上,他们根本不敢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停顿,甚至连喘口气都觉得是一种奢侈,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要尽快赶到目的地,唯恐途中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变故。
而此时此刻,位于战场中央的青阁那两位实力仅仅处于虚丹初期的核心弟子正身陷绝境,拼命抵御着敌人潮水般汹涌而来的猛烈攻击。尽管他们己竭尽全力,苦苦支撑着这岌岌可危的局面,但在强敌面前仍显得如此渺小与脆弱。
面对敌方那排山倒海、势不可挡的凶猛攻势,这两位核心弟子紧咬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滚滚落下。他们施展出浑身解数,手中法宝挥舞得虎虎生风,一道道绚丽多彩的灵光激射而出,试图阻挡住敌人前进的步伐。然而,双方实力差距实在太大,无论他们如何挣扎反抗,都难以改变战局逐渐向不利方向倾斜的趋势。
然而,正所谓天无绝人之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间,原本阴沉沉的天空之上猛地划过数道璀璨夺目的银色流光。这些流光犹如流星划过夜空一般,拖着长长的尾巴,以惊人的速度朝着战场疾驰而来。眨眼之间,它们便如同燃烧着熊熊烈火的巨大陨石一般从天而降,带着毁天灭地之势狠狠砸落在地面上。
待到这些银光尘埃落定之后,众人定睛一看,方才惊喜地发现原来是银月卫们及时赶到了现场。只见这群银月卫们个个英姿飒爽,身着一袭银白色的华丽战甲,在阳光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九天境初期那令人心悸的强大气息,仿佛一座座无法撼动的山岳一般屹立于天地之间。
随着为首一名将领的一声怒吼,银月卫们瞬间化作一阵狂风暴雨,如同一群下山猛虎般凶猛地向着那头龟甲冲杀过去。刹那间,整个战场上刀光剑影交错纵横,各种凌厉无比的招式和威力惊人的法术如疾风骤雨般倾泻而下,一时间竟将那头龟甲完全淹没在了一片绚烂夺目、令人眼花缭乱的光芒之中。
要说这头龟甲可绝非等闲之辈,它可是其所属族群中的顶尖战力之一。然而,即便是如此厉害的角色,在这群来势汹汹、实力强横的银月卫面前也逐渐变得难以招架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它那坚不可摧的外壳之上竟然开始陆续浮现出了数道触目惊心的狰狞伤痕,殷红的鲜血就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源源不断地从中喷涌而出,溅洒得到处都是。
与此同时,这头龟甲口中还不时发出一阵阵令人毛骨悚然、惨绝人寰的凄厉叫声,听起来让人不禁为之胆寒。
这一惨叫如惊雷般响彻北幽森林,龟甲一族的其他墟兽闻声皆悲鸣不止,仿佛是在为它们那除族长外的第一强者即将面临死亡的危险而哀嚎。
它们的族长,那拥有半步九天修为的龟甲,如怒狮般对它们嘶吼一声,率领着它们朝人少的地方迁徙,只为保族群安稳。
而在灰区出现的这只龟甲,不出所料地被银月卫斩杀。毕竟,银月卫乃是总部银月级干事中的精英所组成,其战斗力堪称恐怖。
他们击杀龟甲后,和青阁的两位核心弟子稍作招呼,便如疾风般与普通干事大队长交代安抚人民之事,随后如变戏法般使用白色墟兽胶囊将这龟甲墟兽的尸体收入其中,而后如飞鸟般离开了此地。
青阁的两位核心弟子也在银月卫出手之际,如久旱逢甘霖般迅速恢复了不少,带着青阁的其他人如离弦之箭般迅速回阁。禁墟局分局的普通大队长,也如旋风般快速地带着底下数百人如潮水般解散,并安抚这里的众百姓。
禁墟局的普通干事们纷纷慷慨解囊,犹如冬日里的暖阳,将一张张纸币递给那些受难之人的家属。而之前的记者们,则如勤劳的小蜜蜂,不知疲倦地继续报道着这里发生的事情。
在某一地,邪神古教的长老见此情形,不禁怒发冲冠,那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燃烧起来。然而,转瞬间,他的脸上却又浮现出一抹狡黠的笑容,那笑容如狐狸一般,让人捉摸不透。
青阁的阁主在电视里目睹这一幕,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他此刻才意识到这个阁老的实力深不可测,竟然如同诸葛亮一般,能够未卜先知,预料到一些超乎想象的事情。
而他们始料未及的是,我刚刚从沉睡中苏醒,犹如一头饥饿的雄狮,迅速抓起沙发上的剩下面包,眼睛却紧盯着那没有关闭的电视,如饿虎扑食般狼吞虎咽地咀嚼起面包来。
听着电视里记者的报道,我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是一朵盛开在黑暗中的罂粟花,散发着迷人而又危险的气息。
嘴里还念念有词:“邪神古教的小老鼠们,我己经找到你们的踪迹了,那些不入流的长老们,就等着接收我的大礼包吧。”言罢,我果断地关掉电视,深情地看了一眼那全家福上的爸妈,然后又转身回去睡觉了。
然而,我却浑然不知,我的爸妈竟然是隐宗的副宗主,此刻他们正在和隐宗宗主交谈着这次发生的事情。隐宗虽然隐居于世,但也时刻关注着外界的一举一动,如同隐藏在暗处的猎豹,随时准备出击。
这些势力,包括禁墟局在内,都清楚地知道,这绝不是一场小打小闹,而是邪神古教的宣战书,也是其他两邪的试探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