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在那上厕所呢？”

弟弟指了指地上的房东，“马桶。”

“马...马你个逼！”房东咳嗽了两声，口中的液体乱飞，我往后退了两步。

他咆哮道：“我姥姥。”

听到这句话，弟弟又开始解裤子。

弟弟个子小，但是力气大。

房东估计想起刚才被摁头喝马桶水，一脸惊恐，贴着镜子往后退。

“你不要过来啊。”

弟弟蹲下来，揪起房东的头发，阴笑着看着他，“你手机呢？”

房东被吓得不轻，“什，什么手机？”

弟弟不耐烦了，直接给了他两巴掌。

房东疼得大叫，哆哆嗦嗦从兜里掏出手机递给他。

弟弟用房东人脸解锁之后，打开相机。

对着房东就是一顿拍，尤其是某个突出位置。

房东用手去挡脸，“狗东西，你要干什么？”

“你是不是嘴和排泄口换位置了，怎么都洗不干净。”弟弟掐着房东的后脑勺就要把他头继续往马桶里涮。

房东瞬间喊起来，“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说脏话了。”

弟弟松开手，打开房东社交软件。

怼着他的脸问：“你在那个群里发得我姐照片？”

房东装傻，“我，我没......”

“啪”一巴掌。

弟弟：“哪个？”

房东指了指。

他点开后，又问房东叫什么。

房东瞬间就明白了弟弟的用意。

他连忙求饶，“小...哥，我错了哥，我再也不敢了，你不要发我照片。”

“那这么多废话。”弟弟发了狠，眼睛中都带着杀意，“名字。”

“贾大伟。”

“地址，电话。”

房东绝望地报出来这些信息。

弟弟把他的照片和信息都发了出去。

不到一分钟，手机叮咚叮咚响起来。

“你还挺受欢迎的。”弟弟拿着手机在房东脸上拍了拍，“给你找了几个男人，好好伺候。”

房东涨红了脸。

看他想骂又不敢骂的样子，我心里无比痛快。

就在这时，我妈凑过来。

“怎么把客人搞成这个样子？”

看到我妈，房东像是看到了救星。

他拿起手机踉跄地站起来，跑到我妈身后，叫嚣道：“你儿子打我，这事没完。”

我妈淡声问：“你打算怎么着？”

“报警！”房东拿起手机就拨通了电话，“老子要送他去坐牢。”

我妈淡定地抢过手机，挂断电话，“跟你说实话吧 ，我这孩子有精神病，我带他来就是看病的，你就算报警也就是把他抓到精神病院去，咱们还是说说赔偿的事吧。”

房东抬眼仔细看了弟弟一眼。

估计也看出来他跟正常人不一样，开口就要十万医药费。

房东以为我妈是个软柿子，好了伤疤忘了疼，“妈的他有病你就应该把他关精神病院不出来，你得亏是遇到我这个善人了，不然这事怎么可能是十万块钱解决的。”

他话音刚落。

我妈的收款码也找出来了，举到他面前，“那付款吧。”

房东愣了一下，开口问：“我给你钱啊？”

“不然呢？”

房东气炸了，出口成脏，“你他妈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你儿子打我，我还得给你钱，我看你也有病。”

我妈笑了。

看到这渗人的笑容，我往后退了退。

我妈每次这么笑，都意外着她——

要开大了。

“你他妈的，你他妈的，你他妈的！”我妈叉着腰，气势十足，“你是不是缺妈啊，你爸是日了屎才把你生下来的吧，怪不得你天天嘴里含粪，原来是有母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