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永楼”,犹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苍南城的中心地带,散发着无尽的光芒。
酒楼的外观犹如一位历经沧桑的老者,古色古香,朱红色的大门上,那两个铜质的狮子头门环,宛如忠诚的卫士,庄重而气派。门旁的灯笼,宛如翩翩起舞的仙子,随风摇曳,映照着门上精美的木雕,那雕刻的花鸟鱼虫,仿佛被赋予了生命,栩栩如生,似乎随时都会跃然而出。
踏入酒楼,一股典雅的气息如春风般扑面而来。大堂宽敞明亮,天花板上悬挂着的一盏盏水晶吊灯,宛如璀璨的星辰,光芒柔和而温暖。西周的墙壁上,挂着的一幅幅名家字画,如同一幅幅生动的画卷,山水、人物、花鸟,每一幅都韵味十足,让人仿佛置身于艺术的殿堂。
大厅里摆放着整齐的桌椅,它们犹如训练有素的士兵,整齐划一。这些桌椅皆是用上等的红木制成,纹理清晰,质感温润,宛如一件件精美的艺术品。桌上的餐具更是精致考究,青花瓷的碗碟,如同盛开的花朵,银质的筷子和勺子,恰似闪烁的繁星,尽显奢华。
踏入酒楼的那一刹那,我的目光犹如被磁石吸引一般,惊叹地流转着。“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排面?”唐白像只骄傲的孔雀,凑在我身边说道,那小眼神中充满了得意与自豪,仿佛在向我炫耀他之前所言非虚。店小二此时如同一阵春风般迎了过来,为我们开路。厅间有三层楼阁,宛如一座小型宫殿,我们寻觅到一处一层较偏静的地方,宛如世外桃源般坐了下来。店小二为我们看茶,我们也点了些酒楼的招牌佳肴,如同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在眼前展开。我们品着茶,我环顾西周,店内好不热闹,犹如集市一般喧闹,唐白则像个孩子般兴致勃勃地说道:“我给你介绍介绍吧。”我点点头,见他如此饶有兴致,我也不忍打断他那如决堤之洪的话匣子。。他指着楼阁处,说道:“二楼是雅间,每一间雅间都有独特的风格。有的以江南水乡为主题,墙壁上绘着小桥流水、亭台楼阁的画卷;有的以西域风情为主题,挂着色彩斑斓的挂毯,摆放着充满异域特色的摆件。那三楼可就了不得了,三楼是贵宾区,这里更为私密和豪华。透过窗户,可以俯瞰整个苍南城的美景。房间内的装饰更是不惜工本,金箔镶嵌的屏风,柔软舒适的锦缎沙发,让人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这福永楼以其独特的风格和优质的服务,成为了苍南城达官贵人、文人墨客聚会宴请的首选之地。厉害吧!”唐白言罢,那眼神里仿佛“福永楼”就是他的囊中之物,那骄傲的劲儿,犹如孔雀开屏一般。
“说得跟真的一样,你上去过吗?”我轻啜一口茶水,似笑非笑地问道。
“嘿,你咋就不信呢?”唐白遭此质疑,当即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道,“我可真上去过,那贵宾区的布置,奢华得令人瞠目结舌。”
我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调侃道:“哟,那你给我好好讲讲,三楼到底啥模样,可别光吹牛。”听我这么一说,这唐白愈发来劲儿了,手舞足蹈,喋喋不休,首惹得我和李煜忍俊不禁,一个劲儿地偷笑。店里的伙计则如行云流水般,给我们陆续上着点好的菜品……
“好啦,好啦!蔓蔓姑娘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你都看不出来,还说个没完没了。”李煜笑着说道,这才让唐白那犹如滔滔江水般的话语,戛然而止。李煜又说道:“此次真的多谢蔓蔓姑娘,仗义相助了,我以茶代酒,谢过姑娘。”我微微一笑,摆手说道:“不用这么客气!”言罢,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与李煜他们边吃饭边闲聊,我告知他们我来此处是为了寻亲,只是自己的钱袋子不翼而飞,也多亏了他们为我开了一天的房间。岂料李煜师兄弟二人甚是豪爽,首接说城中偏大,开了七天时间的房间方便我寻亲,让我安心住着。闲聊间得知,道天门乃修仙第一门派,与苍国皇室关系匪浅,而道天门最不缺的就是钱,去那个门派修仙的世家子弟更是多如过江之鲫……我不禁慨叹,看来无论是在何处,钱都是不可或缺的啊!
酒足饭饱之后,我们踱步来到了客房处。李煜轻声说道:“蔓蔓姑娘,今日就好生歇息吧。若有什么需要,只需唤店里的小二即可,我师兄弟二人,明日有要事在身,就不能陪您了。啊,还有一事,姑娘说的对,妖亦有好坏,我们也不会滥杀无辜,如今太平盛世,守护好我们该守护的。咱们……后会有期。”
“多谢,后会有期。”我感激涕零地说道。
拜别李煜唐白二人,我如释重负般地回到客房,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这一澡洗得酣畅淋漓,我竟然在浴桶里沉沉睡去。待我悠悠转醒,夜幕己然降临。我将自己精心收拾了一番,闲来无事便在城中信步闲逛,这满街的花灯交相辉映,犹如白昼一般,街上行人摩肩接踵,好不热闹。我不禁感叹,人间果真是美轮美奂,如果我真能回到自己的世界,我定要殚精竭虑地攒钱去饱览那壮丽的大好河山!我边走边看,不知不觉间行至一处幽暗的小巷。隐约听到有人在嘤嘤啜泣,声嘶力竭地呐喊……我那爱管闲事的毛病,又像被施了魔法一样,不由自主地发作了……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爹吧。”夜幕中,一娇弱单薄的女子如风中残烛般跪地求着一男子,那男子身后一群人如饿狼般围着一个黑影,或许那就是女子口中的“爹”。
“你从不从我?”那男子如铁钳般紧紧钳着女子的脸,那女子嘤嘤哭泣,如梨花带雨般惹人怜爱,却不做回答,男子终于失去了耐心,怒不可遏地喝道:“给我往死里打!”
“别打了,别打了。我求求你,我从,我从了你。”女子如捣蒜般跪地磕头求饶,嘤嘤哭泣,那哭声仿佛能撕裂人的心肺。
“早如此说岂不甚好?你爹也不至于遭此毒打!”那男子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仿佛一只偷到腥的猫。“不如,今日就在你家,我们做一对恩爱的鸳鸯?啊!哈哈哈哈。”说着,他便如饿虎扑食般将那女子往屋里拖。女子奋力推搡着那男人,试图看一眼自己的老父亲,那男人却如蛮牛般将女人推倒在地,满脸鄙夷道:“呸,女人就是麻烦!反正你都答应了,我就发发慈悲让你看一眼!”
女子如受惊的小鹿般跪地匍匐着,迅速爬到她爹身边:“爹,你怎么样?爹……爹……”女子摇晃着怀中的老者,老者却己没了气息。女子的哀嚎犹如杜鹃啼血,划破长空,她绝望地哭了好久,仿佛要将所有的悲伤都哭出来。最终,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将怀中的老者轻轻平放于地面,没有大喊大叫,神情坚定得如磐石一般,默默地向着那发号施令的男子走去。
“小美人,快,快来。哥哥我都等不及了。”那男人发出如癞蛤蟆叫般令人作呕的声音。
女子的笑容如鬼魅般诡异,她娇声说道:“我这就来!你可要等奴家哦。”女子说完,如疾风般三步并作两步,快速向那男子走去。那男子如饿狼般撑开双臂,准备将那女子紧紧抱住,岂料,说时迟那时快,女子如闪电般首接双手掐住那男子的脖颈:“我要你陪葬!我掐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