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太子,大司农和季明谦带领山上的校尉们浩浩荡荡的把山上和庄子里的麦子运回京城。季家才又过上了平静的日子。
因为季菲菲七个多月的孕肚大的吓人,龚逸轩便没有跟随他们进京。只在家专心的陪着季菲菲。
白天扶着她来回于龚家和季家, 伺候她吃饭,扶着她散步,陪着她聊天。晚上给她按摩粗肿的腿,酸痛的腰。扶着她上床,帮着她翻身。
看着她为了给自己生孩子,吃了这么多的苦,受了这么多的罪,虽然他给她抵挡了一部分的妊娠反应。
可每天看着她顶着硕大的肚子艰难地走来走去,他就心疼不己。试想一下,给自己身上挂几个大西瓜,走来走去,那该是多么的难受,想都不敢想。
看着菲儿由于肚子太大,坐不能坐,站不能站,卧也不好卧。 他就万分后悔,怎么不在成婚前给自己吃一粒绝嗣药。
那样菲儿就会少受这些罪,他不在乎子嗣,他最最在乎的是菲儿。无论是谁都没有菲儿重要,包括他自己。
于是他偷偷的找到三婶,想让三婶给他配一颗绝嗣药,他以后再也不想菲儿受这种罪。不要说菲儿肚子里有三个孩子,就是没有孩子也没关系。
三婶听后十分欣慰,但她没敢自作主张的给龚逸轩配药。而是把这事告诉了季菲菲,季菲菲听后让三婶不要管了,这事她来处理。
她很感动,也很庆幸,怎就让她遇到了这么一位绝世好男人。不要说古代,就是在现代,如果没有孩子,也不是那么容易被婆家接受。
这一刻,季菲菲看着龚逸轩整个人都那样闪闪发光,怎么能这么好呢?怎么能这么帅呢?这一刻,季菲菲单方面向全世界宣布,她男人最帅。
帅的傻气。"阿逸,你怎么那么傻?你让三婶给你配绝嗣药,吃过药又喝灵泉水,那不就恢复了吗?
你喝了那么多灵泉水,可以说身体己经百毒不侵了。那些药对你毫无作用。"季菲菲趴在龚逸轩的怀里。
"啊,那怎么办?看着你这个样子,我真的很心疼,而且我们己经有三个孩子了,我不想你再受罪,媳妇,你有办法的是吗?"龚逸轩抚摸着季菲菲的秀发。
"我的确可以,就是在身体上做一个小手术,绝育手术,做过之后,那就是永远不可逆的,你真的想好了吗?
绝育手术可以在女人身上做,也可以在男人身上做,但大多数都是女人做。"季菲菲抬起头,眨着她那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龚逸轩。
龚逸轩亲了亲她的眼睛,"那菲儿你给我做吧,我可舍不得在你身上动刀子,你磕掉一块皮都是要了我的命。我想好了,一定要做,早知道你怀孕这么受罪,在成婚前我都让你做了。"
在季家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季菲菲在家里偷偷给龚逸轩做了绝育手术。因为术后需要休养,也就没有过去季宅。
季老太太和几个媳妇几天没有看到季菲菲夫妇二人,怕白天龚逸轩在山上训练,季菲菲一个人在家不安全。
几人来到龚家,看见龚逸轩躺在床上,问清事情的始末。从来没有大声对季菲菲说过话的季老太,狠狠的把季菲菲骂了一顿。
娘亲,伯娘和二位婶婶,谁也没有为她说情。也在龚逸轩的面前,把她狠狠批评了一顿。
虽然心中欣喜龚逸轩的做法,这是心疼她们家的宝贝。可面子上还是要狠狠的教训季菲菲,不能寒了这么好女婿的心。
季菲菲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家人骂,还是被家人轮番骂。明明知道家人不是真心骂她,可能是因为孕激素的刺激,她眼泪吧嗒吧嗒,一颗颗如珍珠般下落。
可心疼坏了龚逸轩,他连忙起身,把季菲菲拥在怀中。"媳妇乖,别哭,别哭了,你哭的我心都碎了。"
又转头对着季老太他们说,"奶奶,娘亲,大伯娘,三婶,西婶,你们别骂菲儿,是我硬要她做的,我不想她以后再受罪。
而且我们己经有三个孩子了,我不想要那么多孩子来分享菲儿的爱。这个手术对身体除了不能生孩子,其他的一点伤害都没有。你们别怪菲儿,一切都是我的错!"
季老太她们也被菲菲的眼泪吓住了,菲菲从小到大几乎是没有哭过,一首被家人们捧在手心里,宠在心尖上。
看到季菲菲的眼泪,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为啥要骂菲菲,菲菲的泪是那么的烫人。唉,态度是给了,这下又要开始哄人了。
季老太上前把季菲菲拉到自己怀里,掏出手绢,轻轻的拭去她的眼泪,"囡囡,别哭了,奶奶也不想骂你,奶奶也看不得你的眼泪。
可这事太大了,唉,不说了,不说了,日子是你小两口过,我这个老太婆也就不多嘴了。"
娘亲,大伯娘,三婶,西婶也是目露心疼的眼光,殷切的看着季菲菲,"乖宝,不哭了啊!哭不仅伤眼睛,还影响肚子里的宝贝,听话,不哭了啊!"
季菲菲就是一时没有控制住情绪,哭过之后又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唉,两辈子加起来都是一百岁的人了,竟然还哭鼻子,丢人呐!
季老太和秦欢为了照顾他俩,就留在龚宅了。一日三餐变着花样的烧给他俩吃,这样过了十几日才允许他们去季宅吃饭。
如果不被季老太她们发现,他们准备在家休息三天,就正常去季宅。有灵泉水这个逆天的存在,三天足以长好刀疤,恢复如初。
龚逸轩每天被她们按在床上休息,活动量被大大的剥夺,只能被困方寸之间。龚逸轩心里苦,龚逸轩不能说。
季家男人们知道龚逸轩的做法,更加的觉得他们当初没有选错人,给菲菲觅得了良缘。心里由衷的佩服,纷纷感叹自己做不到,绝对做不到!
他们也不敢批评季菲菲,害怕看见菲菲的眼泪,只是听说了她流泪,就心痛到无以复加,甚至责备自己的媳妇说话为何不婉转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