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伞,进入新的班级,班级里有认识的同学,也有不认识的同学。大家和认识的同学一起讨论聊天,找了个没有人坐的位置,坐下来看着窗外,在想伞怎么还回去。首到看见班长走进来,我怀疑他是来拿伞的,不然怎么可能进这个班级里。他向我走来,说我们又是同学了,我把伞拿给他,对他说:谢谢你。他接过伞,说小事,问我到家淋雨没,我说没有。他说我有事先出去下,我想问他,难道他也没有考进普高吗,可我觉得我不该问。
新的班级,新的开始,希望我能听的懂,毕竟我偏科很严重,数学很不好。语文很好。计算机一听就是和计算有关的,其实一开始很抵触,怕学不好,但是计算机首觉未来发展好。果然发下来的课本都是和数学有关,虽然也有文化课,但是计算机课才是主课。每天都努力的听课,做题目还是一知半解,也许我当时应该选农业。就好像数字对于我来讲就是天文,认真听,努力做,还是不懂。后面开始去机房练习五笔打字,背字根,打字根。机房里一都是噼里啪啦的敲键盘的声音。我边上的杨扬同学打的很快,记得也很快,她看着我讲,多练练就快了。说班长都会了,不用练。班长还是他,原来他初中就在机房学计算机了。而且是学生会的主席,从初中就是了,不明白优秀的班长怎么考了职高。
考试后,位置开始按成绩排,我的位置在中间,好的成绩都在前三排。新的班级组成就会有新的矛盾,班长管的很困难,毕竟都是十几岁的少年少女,正是不服管的年纪。上课聊天,听歌,看着班长说话,说是大人,上课还讲话聊天,自己好意思嘛,下课不能讲吗,非要课堂上说,此刻觉得他好像比我们成熟很多,好像我们的想法不在同一层次上,确实年龄上比我们大两岁而己。后面学其他院校职高模式,男女搭配同桌,一个星期就会换一次同桌,同学们唉声叹气,不能和喜欢的同桌坐,没有人聊天了。这次的同桌是班长,前面的是副班长,后面的是课代表。一个成绩差的我夹在中间,我很自卑,都是成绩好的。我更认真的听课,课后我就一首坐在位置上看书写作业,班长说同桌我要出去,我赶忙起身让开。数学课上,老师让我回答问题,我回答不上来,班长课间休息说我来给你讲这个题目,我说好,谢谢。他讲同桌就要互帮互助,他说我语文不好,我也可以问你吗。我点点头,心里得不可能吧,班长还有不会的。他背语文的时候,让我帮他看着课本,有没有背错的地方。我认真听着一边看书本。所以我为什么没有想到这个方法可以让同桌帮忙,而是自己背背看看,看看背背。年少青春期,班里总会有这个同学和那个同学恋爱了,那个同学在追哪个同学,小道消息满天飞,还以为瞒的很好。听杨扬说有很多女同学喜欢班长,我觉得正常,女生慕强,班长对谁都很好,对谁都微笑晏晏,爱帮助同学。我想我也是被帮助的其中一个,总觉得他更怜悯我,还有一丝丝同情在里面,这让我很不舒服,我尽量都是远离班长。除了他主动打交道,我从未主动找过他问问题,看见也是选择无视。一个星期很快过去,我有种解脱感,可是我的位置没有动,班长的位置也没有动。班长说看来我们还是要继续做同桌了,我并不想,我觉得他很烦人。春天总是容易感冒,我穿着单薄不合身的衣服,脚上的鞋是三姨给的,黑色高跟平底鞋,不符合我这个年龄的穿搭,没办法。身上的衣服鞋子几乎都是别人给的,羞耻心和自尊让我几乎都不出教室,最多在楼道里站站。今天很不舒服,头晕乎乎的,身上发热,感冒了扛一扛就过去了。晕乎乎的趴在课桌上睡觉,只觉得有只大手摸了摸我的头,没过一会,听见班长说,醒醒,你生病了,快点起来吃药。我以为我在做梦,我迷糊醒来,看见班长一手拿药,一手拿水杯担心的看着我。把药放我手心,说吃吧,我默默吞了药,他忙把水杯递给我,我喝了水,感觉好多了。看着他说谢谢班长,班长有点不高兴,没说什么拿着水杯走了。我也有点不高兴,我觉得我欠他的了,我也还不起。我不喜欢欠别人,多管闲事,我希望这个星期赶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