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其他子峰的入门师兄弟,偶尔也会为了生计之事,而下山去各大商会承接一些押运物资的工作任务,以换取丰厚的酬劳。
我们师傅她不愿我们因此误了修行,所以并不允许我们过多承接这商会任务。不过我们师兄弟一向节俭的很,即使如此,到也可勉强度日。
只是师傅她,向来沉迷于这医药之道,需要很多药材用于研制。虽然我们也会帮师傅在山里,收集各种草药及配种,但有时就如今天这般,也需到坊市换购。
久而久之,也出现了入不敷出的情况。后来师傅她就把这箱子交于了我,让我便宜行事。只是这最后一件,实乃师傅之前极为喜爱之物,故我曾数次想办法,这才保留了下来。”
“但本月的奉银截止今日,其实己经用完了,这玉镯此次怕是真要保不住了。”
“那不知师傅截止目前,可有研制出什么上好丹药吗?可否拿去变卖呢?”李凡不解地问。
“嗯,师傅的确研制出了几种上好丹药。只是师弟应该知晓,我们异兽中大多数本身就具有辨识草药药性的能力,常年习惯以草药本身治病养伤。虽说师傅的丹药效果更佳,但苦于无人尝试,所以销量并不好。”
“嗯,原来如此,有劳师兄解惑了。下面就不在此打扰师兄了,这玉镯师弟也就先拿走了。”李凡随后冲百算子拱手说道。
“嗯,师弟慢走,这玉镯易碎,切记要存放妥当些。”百算子也拱手说道。
从百算子洞府出来的李凡,忍不住叹了口气,心想研发果真是烧钱。
随后李凡并没有马上动身下山,而是返回了月剑阁。
“哦,师弟这是要来找师傅?”此时正在阁楼大厅,收拾杂物的余清音问道。
“是的师姐,师弟想向师傅讨要一瓶丹药。”李凡说道。
片刻后,相乐似乎从在阁楼上听到了动静,便从上面走了下来。
“老七,你想要讨要何种丹药?为师到是有几种的。”相乐问道。
“弟子见过师傅,不知师傅有没有治疗内伤的丹药?”李凡拱手问道。
“治疗内伤的到是有几瓶的,不知老七你为何讨要?看你似乎并未受伤?”相乐看了看李凡问道。
“徒儿这次出行,路途较远,想着带上些丹药以备不时之需。”李凡说道。
“嗯,徒儿倒是有些远见,你跟为师前来。”相乐听完点了点头,带着李凡去了后院。
相乐带李凡走进了一个门头牌匾上写着‘丹屋’的偏房内。打开屋门,房内便传出了浓厚的药香气味。进了房门,李凡看到房间左侧树立着数个草药货架,中间则摆放着各种草药研制工具和器具,右侧两个货架上则是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
相乐走到右侧两个货架中间,从货架上挑出了一个白色玉瓶递给李凡。
“这瓶清虚丹是滋养五脏六腑的,对内伤应有奇效。”相乐说道。
“多谢师傅。”李凡赶忙双手接过。
“哦对了,这瓶你也带上。这个是凝霜露,如在外面受了外伤,涂抹伤口上即可,切勿内服。”相乐又取了一瓶交于李凡。
“敢问师傅,这些都是您亲自研制的丹药吗?”李凡望着架子上众多瓶瓶罐罐问道。
“嗯,是的老七,师傅无事时,便会来此制药。徒儿你莫不是想学配药之术了,等你这次回来,师傅教你配置这金疮药如何?为师这次想到的方子,可要比这凝霜露好上不少。”相乐说道。
“嗯,徒儿到时前向师傅讨教。”这师傅又想着拉自己学习这药学了,李凡心想自己上次刚刚背完医术,这次又要学习这复方,着实有些头疼。
从月剑阁出来之后,李凡便回山洞收拾了下行李,随后就下山出发了。
三天后,幻妙城,一家客栈的房间内。
此时半人半狮的李凡正盘膝坐在床上。李凡从下了太虚山后,就首接幻形成了半人半马形态,同时换了身衣服,连续赶了两天路,来到了这幻妙城外。
后来李凡化形成一只小鸟在城内飞行勘察了数个时辰,发现城内并无什么不妥之处,便返回城外化身成了一个驴脸大汉进了城。
在城内李凡很顺利地就买到了儿茶,但并没有动用师傅的手镯。在一家客栈吃完饭后,李凡顺便开了一间房住了下来。
在其他距离太虚山较近的坊市上,其实也可以买到儿茶,之所以来到这幻妙城,其实还是为了来拿之前幻形坊讹月答应给自己的钱财。之前自己所在太忙,没有机会来取,现在正好趁着帮师傅办事,把此事也办妥。
只是刚刚打坐时,自己忽然发现,自己才刚刚打通不久的冲脉,竟然感知不到了!
而把形态再转换成半人半狮时,冲脉却又出现了。如果在狮子形态下修炼的真气,无法在其他形态下使用,比如猩猩形态,驴脸形态,那这炼气之道对自己来说,未免也太鸡肋了些。自己难道要做一辈子狮子吗?
李凡又尝试了数种其他异兽形态,却有了新的收获。那就是自己在最初的人体形态时,也能感受到冲脉的存在。
为什么人体形态也会有真气,而其他异兽形态却没有?难道说自己变身成异兽打通的经脉,人体形态相应的经脉也都会打通吗?如果自己用其他异兽形态再次打通冲脉,人体形态会有什么反应呢?
还是等回到武道观后,自己再尝试用猩猩形态,打通一次冲脉试试看吧,毕竟这里很容易被人打扰。眼下要做的,还是先摸进这幻月楼,看看讹月那女子在不在里面。
随后,李凡就变身成了一只苍蝇,悄悄飞到了幻月楼里。
幻月楼三层房间内。
“是的门主,这是近期从东部商铺收回的租金明细,门主请过目。”一个兔女异兽把一本账册递交到了桌上。而此时一个身穿黄色衣裙,头上挂着一对毛茸茸的白耳朵,和头发一起顺至腰间的女子,正趴在桌子上认真地查阅着,另一本厚厚的账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