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厅里,鎏金的大钟指针悄然划过九点,五彩斑斓的灯光如同流动的星河,在舞池上方肆意地旋转、跳跃,将暧昧的氛围渲染得愈发浓烈。
吕小武坐在椅子里,而刚刚的那名女大学生,最终缓缓落在了他的怀中。
这个姿势使得女人的双颊泛着醉人的红晕,白皙的肌肤在灯光映照下,宛如羊脂玉般温润细腻。
而吕小武那有些黑的面庞上,此刻也染上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绯红,而且他的双手局促不安地搭在身旁,指尖都有些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着。
他的心里也有些想不明白,陈子涛虽然是有钱,但是又为什么会咬着牙,甘愿当这个冤大头,为他花明显超过市场价的三十张舞票“包下”女人呢。
也有些看不明白,三十张舞票的价格成交的,女领班为什么会表现得一脸错愕的将女人推到他怀里。
想不明白的他也不想了,而且感受到腿上的重量,现在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但是还有些胆怯害羞的他端起了桌上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醉意又增加了一分,这才把目光在女人旗袍下摆外露的白皙大腿上停留片刻,终于,那只带着些许颤抖的手试探着放了上去。
这一下女人的身体瞬间僵硬如石,宛如被定身咒束缚住一般。
吕小武只觉脸上一阵发烫,尴尬的情绪如藤蔓般迅速蔓延,他有些慌乱的收回了手,心里却想着,舞池里灯光昏暗,或许能让这令人窘迫的氛围缓和一些。
于是,他贴近苏郁桃的耳畔,声音带着一点点的结巴,轻轻的提议道:“那个……我们去跳舞吧!”。
这么近的距离让女儿的耳朵瞬间红透,她糯糯地应了一声:“嗯。”
见女人没有反对,吕小武轻轻推了推她,示意她起身,随后牵起她的小手。
这一握上,仿佛电流般传遍他的全身,女人的手柔软嫩滑,就像是被丝绸包裹的棉花。
这让吕小武的大拇指不自觉地在她手背上,感觉那手感就像是抚摸着温和的羊脂玉般,这样的手感,让他都忍不住的想在心里大喊一声“爽!!”
两人步伐缓慢的来到了舞池边缘,吕小武这才发现,是自己肤浅了。
舞池中央,有着一对对舞伴正随着音乐翩翩起舞,和他在电视剧里见过的交际舞一样,而贴在一起的不算多。
女人见他望着那翩翩起舞的一对对,有些不好意思的,微微低下头,糯糯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歉意说道:“先生,我……我不太会跳舞。”
同时心里也有一丝懊恼,在心中暗暗埋怨着自己不会跳舞,想到等会儿可能要和吕小武像那些紧紧贴在一起的舞伴一样,她的眼眶不禁微微泛红。
“没关系,我也不太会。”
不过吕小武听到这话,心中就涌起了一丝窃喜,原本担心首接搂上去会唐突的顾虑瞬间消散。
女人却依旧糯糯地应了一声:“哦。”
这一声如同羽毛,轻轻拂过吕小武的心尖,让他心痒痒的。他迫不及待地说道:“那我们就跟着音乐随意摆动吧。”
知道是这样的女人脸颊绯红,只能羞涩地点点头,应了声:“嗯。”
吕小武不再犹豫,双手缓缓搂住女人的腰肢。
而女人的双手却如同僵硬的树枝,不自然地垂在身体两侧。
吕小武察觉到这一点,微微踮起脚尖,凑近苏郁桃的耳畔,温柔地说道:“抱紧我。”
这时,他才惊觉,苏郁桃竟然比他高,他心中一阵失落,下意识地松了松手,微微后退。
低头望去,女人脚上的黑色高跟鞋映入眼帘,白皙的脚背与黑色的鞋身相互映衬,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一时看首了眼,同时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还好是穿了高跟鞋。
女人很快察觉到吕小武的异样,羞得耳根都发烫,两只小脚丫很不自然的停住了。
于是她用力将吕小武搂住,紧紧贴在自己身上,试图阻止他继续打量自己的双脚。
吕小武被发现后,有些尴尬地嘿嘿一笑,随后双臂用力,将女人柔软的身躯紧紧拥入怀中。两
人随着音乐轻轻摇晃,女人柔软的娇躯虽然纤细,但是在吕小武的怀里,却是感受到了该有肉的地方都有,虽然不大,但却恰到好处,让他感到无比舒适。
随着一首首音乐缓缓流淌,吕小武心中的胆怯害羞逐渐消散。
他的手开始不自觉地在女人的处轻轻抓动。
他歪着头,凝视着女人靠在自己肩头的绝美脸庞,那急促的呼吸声在他耳畔回荡,仿佛是一种无声的诱惑。
吕小武心中的欲念愈发强烈,手上的力气也随之加大,他带着一丝调戏的口吻,轻声在她的耳边问道:“我们抱了这么久,还不知道美女叫什么名字呢?”
“苏郁桃,我叫苏郁桃。”苏郁桃的声音软糯中带着一丝娇嗔,在吕小武听来,仿佛是世间最动人的旋律,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听到这个名字,吕小武的手突然顿住,心中暗自思忖:这名字怎么听着这么像真名?难道她是第一次做这行?
想到这里,他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犹豫片刻后,开口问道:“这是你的真名吗?”
“嗯,是我的真名。”苏郁桃的声音轻柔地拂过吕小武的耳边。
这让他的手停在苏郁桃旗袍下摆的处,一时不知所措。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再次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你为什么会来做这行呢?”,他不想说出“”这两个字。
“父亲被抓了,母亲病了,弟弟也不知所踪……我只是想赚些药钱,所以才……”
苏郁桃那糯糯的声音中带着些许凄凉,然而,吕小武在听完她的话后,心中却涌起一丝愤怒。
好好好,真踏马的,好赌的父亲,生病的母亲,失踪的弟弟,破碎的她,这句话是不是你们传下去的,这让他在心中暗自咒骂,手上的动作愈发粗暴,从旗袍的开叉处伸了进去,肆意地抓动着。
“嗯,先生,轻点好吗……”苏郁桃的声音带着一丝痛苦的呜咽,如同受伤的小鹿,显得格外的无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