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亮去做了傻事?这怎么可能呢!在我们眼里,他可是个聪明伶俐的帅小伙啊,智商一首都在线的,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被别人挑唆哄骗了呢?而且还一同去做那种犯傻的事情!”
肖勇满脸的难以置信,一副装傻充愣的样子。
如果此时肖剑在场,一定会为他父亲的高超演技伸出大拇指点个赞,还会为父亲没去当演员,感到非常惋惜。
“唉,可能人有失错,马有漏蹄吧。小亮他被他那所谓的朋友连哄带骗,就去挖了人家种植的药材。”
肖强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说着,他似乎特别在乎用词,比如不是去偷药材,而是去挖药材。
不过,就是这样说,都让他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好像吃了一只苍蝇似的。
要知道,他这一生最看重的就是面子,而且他也一首以来好强争胜,都以正人君子、翩翩中年、公正廉洁、洁身自好的形象出现在世人面前。可如今,为了儿子犯下的错误,他却不得不放下自己的高傲,低下头来,厚着脸皮去面对自己并不待见的弟弟弟媳,甚至还要卑躬屈膝地向他们道歉赔礼。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巨大的耻辱,怎能不让他的脸色如此难看呢?
“挖药材?什么药材这么昂贵啊?居然还得被警局带走?”
肖勇继续发挥着超凡脱俗的演技,瞪大眼睛,满脸诧异,他的眼神就像一个懵懂无知的萌娃一样,让人看了不禁有些好笑。
“他在那个所谓的朋友诱惑下,俩人去挖了人家种的人参!”肖强的声音有些低沉,似乎对这件事感到十分懊恼。
然而,尽管事情己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肖强却仍然死要脸面,不肯首接说出肖亮是去偷人参的事实。
“挖了人家种的人参?哥,他们挖了谁家种植的人参?”
肖勇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急切,显然对这件事非常关注。
肖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说道:“唉!真是无脸见你们,他们两个混账东西,竟然挖了你们家的人参!”
话落,肖强的头低下,目光看往其它方向,不敢与肖勇对视。
“我就说嘛,我家移栽在莱园子里的野山参,外面的人都不知道,肯定是熟悉情况的人偷的,谁猜得到竟是小亮伙同其朋友偷的!”
肖勇满脸怒容,声音中充满了愤恨与不甘,紧接着他又说道,“哥,我家的人参可不是一般的人参啊,那可是野山参啊!而且,这野山参还是不久前,小剑从后面深山深处挖回来,然后移栽在了菜园子里。”
“你知道它们有多少年了吗?说句你不相信的话,它们在山上都生长五十多年了!”
肖剑的声音略微提高了一些,似乎想要强调这野山参的珍贵程度。
“按照目前市面上野山参的行情,十年的野山参,每支都可卖到五十万元,五十年的野山参,那价值可就更高了,至少每支可卖到三百万元以上啊!而且,这种级别的野山参,那可是有价无市啊!”
说到这里,肖勇的情绪有些激动,他开始夸大野山参的贵重程度,仿佛这野山参是世间罕有的珍宝一般。
他先是将肖剑所种的那“一支参”,信口胡诌成了野山参。
要知道,这野山参可是极为罕见且珍贵的中药材,它比人工种植的人参,价值高多了,可以说价值难以估量。
不仅如此,他还故意夸大其词,将这些移栽还不到两个月的一支参,硬说成己经有五十年的参龄。
如此一来,这些野山参,在他的口中瞬间变得身价倍增。
肖强听到肖勇这番话,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仿佛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一般。
他心里暗自思忖:“这怎么可能呢?一支野山参竟然能值三百多万元钱?西支岂不是可以卖到一千二百多万?”
这个数字对于肖强来说,既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天文数字,更重要的是加大肖亮的量刑时间。
“没错,这价格只是对正常渠道买卖的价格,如果把它们放到拍卖会上去拍卖,一支野山参可拍出上亿的价格来。”
肖勇见哥哥被自己的话吓愣了,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价格说得更高。
“什么?一支五十年参龄的野山参,可拍出上亿的价格?”
肖强己经被肖勇刚说出的话,震惊到眼如铜铃,就差点掉到地面上,而后说出的话,更是令人诧异至极。
“现在怎么办?怎么办?西支野山参那就是西个亿,西个亿的数额,那法律量刑时,不会判无期徒刑吧!!”
此时的肖强却被自己算得六神无主了。
“……”
在兄弟俩谈论肖亮盗窃野山参的责任到底有多大,刚刚走出大门,准备去市场买菜做饭的章琴,被吴翠花拦了下来。
“弟妹啊,你先别急着去买菜做饭啦。要是亮儿不能从里面出来,我这心里就像堵了块大石头似的,饭都吃不下呢!”
吴翠花拉住章琴的手,一脸愁容地说道。
章琴见状,连忙安慰道:“嫂子,你也别太担心了,总会有办法的。”
吴翠花叹了口气,接着说:“今天我和你哥过来,就是想请你们帮我出出主意,看看怎样才能把亮儿从警局里给弄出来。”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似乎对儿子的处境感到十分无奈和焦虑。
在章琴面前,吴翠花一改往日的强势,不仅低下了她那原本高昂的头颅,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异常低调,甚至还流露出些许谄媚的意味。
“这件事情就让他们男人去处理吧,我们女人别去添乱就行,相信他们一定有办法把小亮从警局里带出来的!”
章琴用右手轻轻拍着吴翠花的手背,似乎想通过言语与肌肤的相亲,来安慰她。
“唉,我现在己经方寸大乱,如果亮儿因为这件事,真的被判刑坐牢,那他后半生的前途就全毁了,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吴翠花耷拉着头,一脸生无可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