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合院里,冬日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每个角落,却驱不散秦淮茹心头的阴霾。
她站在自家门口,时不时地朝李朝阳家张望,眼神里透着焦急和算计。
“该死的李朝阳,怎么还不回来?”
她喃喃自语,手里紧紧攥着一个药瓶。
那是她从街道诊所“顺”来的,里面装的是普通的止疼片。
而她真正的目标,是李朝阳从医院开回来的特效药。
那些药,据说是能治疑难杂症的,一颗就价值不菲。
要是能弄到手,转手卖出去,够她家吃香喝辣好一阵子了。
秦淮茹的如意算盘打得啪啪响,可现实却给了她当头一棒。
李朝阳回来了,手里却空空如也。
“药呢?”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忍不住脱口而出。
李朝阳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什么药?”
“就你从医院开回来的那些药啊。”
秦淮茹急了,声音都有些变了调。
李朝阳皱了皱眉,似乎想起了什么。
“哦,你说那些药啊,我放屋里了。”
他轻描淡写地说着,转身进了屋。
秦淮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蹑手蹑脚地跟了进去,眼睛死死地盯着李朝阳的一举一动。
李朝阳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药瓶,随手放在了桌上。
“喏,就是这个。”
秦淮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她一把抓过药瓶,打开盖子,一股熟悉的药味扑鼻而来。
没错,就是这个!
秦淮茹的心狂跳不止,仿佛下一秒就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她强压住内心的激动,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朝阳啊,你这药可得收好了,别让孩子给误吃了。”
她假惺惺地叮嘱着,手却不自觉地把药瓶往自己怀里揣。
李朝阳看着她的动作,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他早就料到秦淮茹会来这一手,所以提前做了准备。
【以假乱真胶囊】,这可是系统出品的好东西。
不仅能完美复制药瓶的外观,还能模拟出药的气味。
就连药片的形状和颜色,都能做到以假乱真。
唯一不同的是,里面的药效,却是天差地别。
李朝阳故意把“调包”过的药瓶放在显眼的地方,就是为了引秦淮茹上钩。
他倒要看看,这个贪得无厌的女人,会闹出什么笑话来。
秦淮茹揣着“偷”来的药瓶,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李朝阳家。
她一路小跑着回到自己屋里,把药瓶藏在了床底下最隐蔽的角落。
“嘿嘿,这下发财了!”
她得意地笑着,仿佛己经看到了白花花的钞票在向自己招手。
然而,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偷走的,只是一瓶普通的止疼片。
而真正的特效药,依旧安然无恙地躺在李朝阳的抽屉里。
傍晚时分,贾张氏从外面溜达回来,一进门就嚷嚷着头疼。
“哎呦,头疼死了,快给我拿药来!”
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捂着脑袋首哼哼。
秦淮茹一听,连忙从床底下拿出“偷”来的药瓶。
“妈,您快吃两片,这是特效药,吃了就好。”
她殷勤地倒出两片药,递给贾张氏。
贾张氏想都没想,接过药片就塞进了嘴里。
“咕咚”一声,药片顺着水咽了下去。
秦淮茹站在一旁,满怀期待地等着药效发作。
可等了半天,贾张氏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妈,您感觉怎么样?头还疼吗?”
秦淮茹忍不住问道。
贾张氏皱着眉头,一脸疑惑。
“没啥感觉啊,这药咋不顶用呢?”
她嘟囔着,又从药瓶里倒出几片药,一股脑地吞了下去。
这下,秦淮茹可慌了神。
她明明记得,这药的药效很强啊,怎么会没用呢?
难道是药过期了?
她拿起药瓶,仔细看了看生产日期,没问题啊。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贾张氏突然站了起来。
“哎呦,我这身上咋这么热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脱衣服。
“妈,您这是咋了?”
秦淮茹吓了一跳,连忙上前阻止。
可贾张氏却像着了魔一样,根本不听她的。
她一边脱衣服,一边扭动着身体,嘴里还哼着奇怪的调子。
“东方红,太阳升……”
秦淮茹彻底傻眼了。
她看着眼前这个手舞足蹈、又唱又跳的婆婆,简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还是那个平日里尖酸刻薄、倚老卖老的贾张氏吗?
怎么突然变成这副模样了?
“妈,您别跳了,快停下!”
秦淮茹急得首跺脚,可贾张氏却越跳越起劲。
她不仅在屋里跳,还跑到院子里去跳。
一时间,整个西合院都沸腾了。
“快来看啊,贾张氏跳忠字舞了!”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嗓子,西合院的邻居们纷纷跑出来看热闹。
大家围在贾张氏身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老太太是咋了?中邪了?”
“我看是药吃多了,烧糊涂了吧。”
“哈哈,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贾张氏丝毫不在意周围的目光,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跳得忘乎所以。
她一会儿挥舞着双手,一会儿扭动着腰肢,一会儿又高高地跳起。
那滑稽的动作,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秦淮茹站在人群中,羞愧得无地自容。
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要出来见人了。
这下可好,药没偷成,反倒让婆婆当众出丑,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李朝阳站在人群外,看着眼前这出闹剧,嘴角微微上扬。
他早就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以假乱真胶囊】里的药,可不是普通的止疼片。
而是他精心调制的“兴奋剂”。
这种药,能让人产生强烈的兴奋感,甚至出现幻觉。
贾张氏吃了这么多,不跳舞才怪呢。
“秦淮茹啊秦淮茹,这只是个开始,以后有你受的。”
李朝阳冷笑着,转身离开了人群。
他知道,经过这件事,秦淮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但那又如何?
他有系统傍身,还怕她一个泼妇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