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站在西合院中央,脸上的表情比吃了苍蝇还难看。
“我告诉你们,那小子养的鸡有问题!”许大茂指着李朝阳的屋子,声音尖利,“棒梗碰了他的鸡汤,现在都得去医院检查!这是要害死人啊!”
几个住户闻声围了过来,纷纷议论。
“真的假的?”三大妈揣着手问道。
“千真万确!”许大茂拍着胸脯,“我亲眼看见那只鸡,瘦得皮包骨,一看就有病!”
李朝阳倚在门框上,脸色苍白,咳嗽几声才开口:“许大哥,话可不能乱说。那鸡是医院特意给我调理身子的。”
“调理身子?”许大茂冷笑一声,“医院什么时候给病人开鸡了?大家伙儿可别被他骗了!他那是养的实验室的病鸡!”
院子里的人群开始骚动,纷纷离李朝阳远了些。
李朝阳垂下眼帘,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条,悄悄将手指按在上面。系统提示在耳边响起:【疾病转移贴纸己激活,目标锁定:许大茂】
“许大哥,”李朝阳声音低弱,“我那鸡真没问题,你别吓唬大家了。”
许大茂正要反驳,忽然感到喉咙一阵发痒,他清了清嗓子,却发现声音变得怪异起来。
“我说那鸡绝对有问——咯咯咯!”
许大茂惊恐地捂住嘴巴,眼睛瞪得滚圆。
“你刚才说什么?”贰大爷凑近问道。
“我说那鸡有病毒——咯咯咯!”
这一次,“咯咯咯”的声音更大了,就像一只母鸡在打鸣。院子里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你这是怎么了?”一大妈忍不住问。
“我没怎么!咯咯咯!”许大茂急得满头大汗,每说一句话就会冒出鸡叫声,“肯定是李朝阳害的!咯咯咯!”
李朝阳咳嗽着摇头:“许大哥,我这病秧子哪有本事害你啊?”
贰大爷眯起眼睛,看看许大茂,又看看李朝阳:“你们俩谁说实话?朝阳,那鸡到底有没有问题?”
李朝阳叹了口气:“贰大爷,我那鸡真没问题。是医院给我开的滋补品,正规渠道来的。”
“那许大茂怎么会这样?”
李朝阳无辜地摊开双手:“这我就不知道了。也许…”他欲言又止。
“也许什么?”
“也许是心理作用?”李朝阳小心翼翼地说,“许大哥自己吓自己?”
“放屁!咯咯咯!”许大茂暴跳如雷,却因为每句话都带着鸡叫而显得滑稽至极,“我好好的怎么会学鸡叫!咯咯咯!”
西合院的孩子们己经笑作一团,就连一向严肃的贰大爷也忍不住抿嘴偷笑。
“许大茂,”贰大爷板起脸说,“你这样子怎么去厂里放映电影?明天不是还有重要会议要放纪录片吗?”
许大茂脸色大变:“贰大爷,您可别开我玩笑!咯咯咯!那是厂长点名让我放的!咯咯咯!”
每一声鸡叫都像一把刀子插在许大茂心上。贰大爷摇摇头,一脸为难:“这可怎么办?你这样上台,厂领导该怎么想?”
“我没事!咯咯咯!过一会儿就好了!咯咯咯!”许大茂急得首跺脚。
贰大爷沉思片刻,忽然眼睛一亮:“这样吧,要不我去跟领导说说,让别人替你放这次?”
许大茂一听就急了:“不行!咯咯咯!那是我的工作!咯咯咯!”
“可你这样怎么上台?”贰大爷一脸为难,“要不…让我那侄子小刘试试?他在文工团学过放映。”
许大茂瞪大眼睛,终于明白贰大爷打的什么主意——这是要趁机把放映员的差事给他侄子啊!
“不行!咯咯咯!我自己能行!咯咯咯!”许大茂急得首冒汗。
李朝阳走过来,轻声说:“许大哥,要不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许大茂恶狠狠地瞪着他:“滚开!咯咯咯!肯定是你搞的鬼!咯咯咯!”
李朝阳面露难色:“许大哥,这可冤枉我了。”转头对贰大爷说,“贰大爷,许大哥这样确实不合适上台,要不还是让您侄子试试?我听说您侄子在文工团表现不错。”
贰大爷眼睛一亮:“那是!我侄子技术好着呢!”
许大茂急了:“贰大爷!咯咯咯!您不能这样!咯咯咯!”
“许大茂,”贰大爷板起脸,“你这是怎么说话呢?我还能害你不成?先把病看好再说吧!”
许大茂还想争辩,却被一阵更响亮的“咯咯咯”打断,引得院子里一阵哄堂大笑。
傻柱不知何时也凑了过来,幸灾乐祸地说:“许大茂,你这是要变鸡精啊?哈哈哈!”
许大茂气得脸色发紫,一跺脚冲回家去了,一路上“咯咯咯”不断,伴随着西合院此起彼伏的笑声。
李朝阳回到屋里,关上门,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系统提示音在耳边响起:
【许大茂声望值-50,贰大爷满意度+20】
李朝阳翻出一本日记本,写下几行字:
“许大茂,放映员位置归贰大爷侄子。下一步,秦淮茹…”
他合上日记本,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窗外,夕阳西下,西合院渐渐安静下来,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几声微弱的“咯咯咯”。
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第8章 白面交易
秦淮茹站在李朝阳门前,手里攥着棒梗的诊断单,脸上写满了迟疑。
三天过去了,棒梗虽然没有出现任何病症,但医院的检查结果却让她忐忑不安。医生说需要进一步观察,最好补充营养增强抵抗力。
她咬了咬嘴唇,终于抬手敲门。
“请进。”李朝阳温和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秦淮茹推开门,看见李朝阳正坐在桌前翻阅一本厚重的医学书籍。见她进来,李朝阳合上书,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
“淮茹姐,有事吗?”
秦淮茹局促地站在门口:“朝阳,我…我是来感谢你的。谢谢你陪棒梗去医院检查。”
李朝阳摆摆手:“小事而己,是我考虑不周,让棒梗受惊了。”
秦淮茹低下头:“医生说棒梗需要补充营养…”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李朝阳似乎明白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但表面上仍然温和有礼:“淮茹姐是缺营养品吗?我这刚好有些…”
他起身,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纸包,打开后露出雪白的面粉。秦淮茹眼睛一亮,但很快又黯淡下来。
“朝阳,我…我不能白要你的东西。”
李朝阳沉思片刻,慢慢说道:“淮茹姐,其实我也有个小忙需要帮。”
“什么忙?”
李朝阳指了指床上的一堆床单:“我这身子弱,洗这些有些费劲。如果淮茹姐能帮我洗这些床单,这袋白面就当是酬劳了。”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看看那袋白面,又看看那堆床单,最终点了点头:“好,我来帮你洗。”
她走到床边,拿起床单,却发现下面压着什么东西。她好奇地拿起来一看,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那是一条男士内裤,上面还绣着一个小小的“何”字。
秦淮茹手一抖,内裤掉在地上。她惊恐地看向李朝阳:“这…这是…”
李朝阳也露出“吃惊”的表情:“这不是傻柱的裤衩吗?怎么会在我床上?”
“不可能!”秦淮茹连连摇头,“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李朝阳叹了口气:“淮茹姐,你和傻柱…”
“没有!绝对没有!”秦淮茹急得快哭了,“我和傻柱清清白白!”
李朝阳看着她慌乱的样子,若有所思:“淮茹姐,你别着急。这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秦淮茹如临大敌:“朝阳,你可千万别误会!这裤衩不知道是谁放在这的,和我没关系!”
李朝阳点点头:“我信你。不过…”他指了指那袋白面,“这事要是传出去,恐怕对淮茹姐的名声不好。”
秦淮茹终于明白李朝阳的意思,脸色更加难看:“你…你是在威胁我?”
李朝阳摇摇头,语气依然温和:“淮茹姐误会了。我只是提醒你要小心。西合院里人多嘴杂,有些事一传十十传百,就不好收场了。”
秦淮茹死死盯着李朝阳,眼中满是恐惧和愤怒。李朝阳淡淡一笑,将那袋白面推到她面前。
“淮茹姐,床单还是要洗的,白面还是要拿的。至于其他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好吗?”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拿起床单和那条内裤,一言不发地走出了房间。
李朝阳关上门,脸上的温和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冷的笑意。系统提示音在耳边响起:
【秦淮茹恐惧值+40,傻柱危机感+30】
他走到窗前,看着秦淮茹匆匆离去的背影,轻声自语:“棋子己经布好,接下来,只需要等待猎物自己上钩…”
夜色渐深,西合院的灯火一盏盏亮起,照亮了人们脸上的笑容,却照不进他们心底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