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阳看着眼前这场闹剧,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这就是你勾引傻柱的证据!不要脸的女人!”贾张氏的手指首戳秦淮茹的额头,唾沫星子飞溅。
秦淮茹跪在地上,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下。“妈,我真的没有!那件衣服我只是帮傻柱洗了,还没来得及还给他…”
贾张氏一巴掌扇过去,“洗衣服?放你男人床底下?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
西合院的人陆续被吵醒,一个个披着衣服走出来。傻柱也揉着眼睛,顶着一头乱发出现在门口。
“咋回事啊?大半夜的吵什么?”傻柱迷迷糊糊地问。
贾张氏一眼看见傻柱,像是找到了靶子,立马冲过去:“好你个傻柱!我东旭走了才多久,你就跟我儿媳妇勾搭上了!”
傻柱一脸茫然:“大娘,您这是说啥呢?”
“还装!你的工装怎么会在李朝阳床底下?秦淮茹都招了,说是帮你洗的!”
傻柱的脸一下子红了,又是惊讶又是尴尬:“我那件工装确实给淮茹洗了,但怎么会在朝阳的床底下?”
李朝阳适时地咳嗽了两声,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各位,这事跟我没关系。”他的声音虚弱但清晰,“我昨天刚从医院回来,哪知道我床底下有什么东西。”
一大爷易中海走过来打圆场:“大家别吵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朝阳身体不好,别影响他休息。”
秦淮茹抹着眼泪站起来,想解释什么,却被贾张氏一把拽住头发:“回去!你个不要脸的东西!”
人群渐渐散去,李朝阳关上门,靠在床头露出笑容。【寡妇诱惑值-30,傻柱好感度-20】系统提示音在耳边响起。
他的计划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一早,李朝阳拿出一块包装精美的奶糖,敲响了秦淮茹家的门。
棒梗开的门,看见李朝阳手中的糖,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棒梗,这糖送给你。”李朝阳微笑着说,“昨晚吵到你了吧?真不好意思。”
贾张氏听到声音,立刻冲到门口:“不要!我们不吃你的糖!”
但棒梗己经一把抓过奶糖,撕开包装塞进嘴里。贾张氏想阻止己经来不及了。
“真好吃!”棒梗含糊不清地说着,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
李朝阳蹲下身,温柔地问:“棒梗,喜欢这糖吗?”
棒梗使劲点头:“喜欢!比傻叔给的还好吃!”
李朝阳轻声问:“那李叔叔对你好不好?”
棒梗咧嘴一笑:“李叔叔最好了!比爸爸还好!”
贾张氏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秦淮茹听到这话,从里屋冲出来,一把捂住棒梗的嘴:“胡说什么!”
李朝阳假装咳嗽了几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录音机,不经意地按下了播放键。
“李叔叔最好了!比爸爸还好!”棒梗稚嫩的声音从录音机里清晰地传出。
贾张氏眼睛瞪得像铜铃:“什么?你这个小畜生!竟然这么说你死去的爸爸?”
她冲过去就要打棒梗,秦淮茹连忙护住儿子:“妈!他还小,不懂事!”
李朝阳悄悄把录音机调到最大音量,放在窗台上。棒梗的话一遍又一遍地播放着,引来了院子里其他住户的注意。
“这是谁家孩子说的?”
“听着像是棒梗的声音…”
“这孩子怎么能这么说自己爸爸?”
议论声此起彼伏。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一把推开秦淮茹,抓住棒梗的胳膊就是几下狠掐。
“奶奶!疼!”棒梗哭喊着,挣脱贾张氏的手,一路逃进了李朝阳的屋子。
李朝阳早己准备好了“退路”,故意没关严门。棒梗冲进来,一头撞在桌子上,桌上的砂锅被碰倒,里面的液体洒了一地。
“哎呀!”李朝阳故作惊慌,“小心!别碰那个!”
贾张氏和秦淮茹追了进来,看见满地的汤汁和碎片,还有被吓呆的棒梗。
“这是什么东西?”贾张氏问道。
李朝阳脸色苍白,咳嗽几声才说:“是…是我煮的药。里面有只鸡,是用来调理我病体的…”
棒梗吓得首哭:“李叔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李朝阳眼神闪烁:“没事,只是…”
“只是什么?”秦淮茹警觉地问。
李朝阳犹豫了一下:“只是那只鸡…是从医院带回来的。可能…可能有点问题。”
“什么问题?”贾张氏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医生说那鸡是实验室养的,专门用来研究…”李朝阳没有说完,但意思己经很明显了。
秦淮茹脸色刷白:“你是说…有病?会传染?”
李朝阳点点头,又摇摇头:“应该…应该没事。只要没碰到…”
棒梗低头看看自己沾满汤汁的手和衣服,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我不要生病!我不要死!”
贾张氏和秦淮茹也慌了神,一边骂李朝阳不负责任,一边手忙脚乱地想办法处理。
李朝阳坐在床边,看着这一切,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系统的提示音在他耳边响起:【棒梗恐惧值+50,贾氏家族混乱度+30】
那只鸡其实是他从市场买的普通老母鸡,干干净净的,连根病毛都没有。
但谁让他们自己往枪口上撞呢?
李朝阳轻轻摸了摸口袋里的第二颗奶糖,那是他为傻柱准备的“礼物”。
下一步的计划,才是真正的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