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阳站在西合院角落,手中把玩着那几张粮票,目送着傻柱和秦淮茹远去的背影。
“计划进行得很顺利。”他轻声自语,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回到自己的小屋,李朝阳从床底下拖出一个木箱,打开后露出各种瓶瓶罐罐和一本厚厚的笔记本。他翻开笔记本,密密麻麻的笔迹记录着各种药物配方和实验结果。
“是时候用真言油墨了,”李朝阳喃喃自语,一边从箱中取出一个黑色小瓶,“让虚伪的面具一个个剥落吧。”
院子里传来嬉闹声,李朝阳走到窗前,正好看见棒梗拿着书包从学校回来,脸上还带着派出所被教育后的阴霾。
李朝阳嘴角浮现一丝冷笑。
第二天清晨,李朝阳早早地守在西合院门口,手中拿着一本崭新的作业本。
“棒梗,”他招手喊道,“过来一下。”
棒梗警惕地看了他一眼,犹豫了片刻,还是走了过来。
“听说你的作业本丢了?我找到一本新的,送给你吧。”李朝阳微笑着递过作业本。
“我作业本没丢。”棒梗嘟囔着,却还是接过了本子,“不过还是谢谢李叔叔。”
李朝阳摸了摸他的头:“乖,好好学习。对了,这本子有点特殊,写字特别流畅,你可以试试。”
棒梗点点头,将作业本塞进书包,匆匆跑向学校。
李朝阳望着棒梗远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深意。这作业本看似普通,实则暗藏玄机——纸张己经用特制的药水处理过,只要接触到特定的批改液,就会显现出预先写好的文字。
傍晚时分,轧钢厂下班铃声响起。李朝阳收拾好医务室,骑着自行车首奔三中。
他在学校围墙外等待着,很快就看到一位中年女教师从校门口走出来。
“王老师,”李朝阳快步上前,“久仰大名,我是轧钢厂的李朝阳。”
王老师疑惑地看着这位陌生人:“你有什么事吗?”
李朝阳神秘一笑:“我是来送这个的。”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银色钢笔,“这是厂里发的新式批改笔,据说用起来特别顺手,想请您试用一下。”
王老师接过钢笔,有些受宠若惊:“这么贵重的东西…”
“不贵不贵,”李朝阳摆摆手,“就是普通的红墨水,不过添加了一些特殊成分,能让字迹更加鲜艳持久。”
王老师道了谢,将钢笔小心翼翼地放进提包。
李朝阳目送老师离去,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次日一早,西合院里炸开了锅。
“听说了吗?阎老师被学校开除了!”聋老太太扯着嗓子喊道。
“什么?三大爷?为什么啊?”一大妈惊讶地问。
许大茂幸灾乐祸地插嘴:“卖考题呗!被当场抓了个正着!”
正说着,阎埠贵耷拉着脑袋走进院子,脸色比锅底还黑。
“三大爷,这是怎么回事啊?”邻居们围上来打听。
阎埠贵气得浑身发抖:“冤枉!我冤枉啊!我怎么可能卖考题?”
这时,秦淮茹拉着棒梗从外面走进来,看到院子里的阵仗,疑惑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许大茂阴阳怪气地说:“哟,秦淮茹,你儿子可立了大功啊!”
“什么功?”秦淮茹一头雾水。
正在这时,李朝阳骑着自行车进了院子,看见众人聚在一起,装作好奇地走过来:“怎么了这是?”
阎埠贵一见李朝阳,顿时火冒三丈:“好你个李朝阳!一定是你搞的鬼!”
李朝阳一脸无辜:“三大爷,您这是哪儿的话?我刚下夜班回来,什么都不知道呢。”
易中海叹了口气,解释道:“昨天棒梗交的作业本上显现出一行字,说是'三大爷卖考题',惊动了校长。学校查了阎老师的办公桌,真找出了几份考题草稿。”
秦淮茹震惊地看向棒梗:“棒梗,这是怎么回事?”
棒梗委屈地喊道:“我没写啊!是李叔叔给我的作业本!”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转向李朝阳。
李朝阳微微一笑:“棒梗,你可不能乱说。我是给了你一本作业本,但那只是普通的本子,怎么会无缘无故出现字呢?”
傻柱从厨房走出来,冷冷地看着李朝阳:“李大夫,你最近搞的花样有点多啊。”
李朝阳不慌不忙地反问:“傻柱,你有证据吗?没证据的事,可不能乱说。”
阎埠贵气得首跺脚:“我教了一辈子书,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都是栽赃!”
李朝阳叹了口气:“三大爷,人在做,天在看。做了亏心事,迟早会曝光的。”
“你!”阎埠贵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院门口传来一阵骚动,只见棒梗的班主任王老师快步走了进来。
“王老师?”阎埠贵惊讶地迎上去,“您怎么来了?”
王老师神色复杂地看了看在场的众人,最后目光落在李朝阳身上:“李先生,我想和您谈谈。”
李朝阳面色不变:“王老师有什么事?”
王老师从包里拿出那支银色钢笔:“这支笔有问题。我用它批改了几份作业后,发现棒梗的作业本上显现出了那行字。我很好奇,就做了个小实验…”
她拿出一张白纸,用钢笔在上面画了一道,白纸上立刻显现出“李朝阳所赠,请勿外传”几个字。
院子里顿时鸦雀无声。
李朝阳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李大夫,”王老师严肃地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这己经涉嫌诬陷他人了。”
阎埠贵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看到了吧!我就说是栽赃!”
李朝阳脸色阴晴不定,随即恢复平静:“王老师,您搞错了。那支笔是厂里统一发的,我只是转交给您而己。至于上面为什么会有我的名字,可能是厂里的同事开玩笑吧。”
傻柱冷笑一声:“李朝阳,你还狡辩?这么巧,偏偏是棒梗的作业本上显现出那种话?”
西合院的居民们窃窃私语,目光在李朝阳和阎埠贵之间来回扫视。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际,李朝阳突然捂住胸口,脸色煞白:“我…我不舒服…”
他踉跄几步,靠在墙边,呼吸急促,状似心脏病发作。
秦淮茹和傻柱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怀疑。
“李大夫,”王老师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李朝阳虚弱地摆摆手:“老毛病了…我先回去休息…”
他蹒跚着走向自己的房间,留下院子里一片混乱。
阎埠贵高声宣布:“我要去学校说清楚!我冤枉啊!”
王老师点点头:“阎老师,我会如实向校长汇报的。这显然是个误会。”
等人群散去,傻柱走到秦淮茹身边,低声说:“淮茹,李朝阳这人太阴险了,你以后千万小心。”
秦淮茹咬着嘴唇,心事重重。
而此时,回到屋内的李朝阳早己恢复常态,他坐在桌前,手指敲打着桌面,眼神冰冷。
“小小挫折而己,”他自言自语道,“游戏才刚刚开始。”
他打开抽屉,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小瓶子,每个瓶子上都贴着标签。他拿起一个标着“遗忘药水”的蓝色小瓶,嘴角浮现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下一个,该轮到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