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女仆

曹默第二天悠悠转醒,看了看床上的众女,不由赧然一笑。昨晚,把持不住之下,竟把春兰秋菊也睡了。

好在如今习武有成,倒是不觉得腰酸背疼,反而浑身舒畅,难怪古代的皇帝不愿意上朝。曹默深知这般奢靡的生活若没一副好身板,怕是持续不了多久。他一个鲤鱼打挺起身,简单洗漱后,便来到院子里练习武艺。

晨光熹微,洒在庭院之中,曹默身姿矫健,拳风呼呼作响,一招一式尽显刚猛。

他心中清楚,这水浒世界,看似平静的表面下暗流涌动,自己虽暂得安稳,可随时都可能有变故。一般的武林高手,自己还可应付,可是要是碰到罗真人,公孙胜之流,怕是一点胜算也没有。唯有练就过硬的本领,才能护住身边之人,尽享这乱世中的片刻欢愉。

此时屋内,春兰秋菊两位丫鬟却还躺在床上,她们昨日才初经人事,浑身酸软无力,自是起不来做饭。金翠莲见状,心疼之余,也有些无奈,只好让金父去外面摊子上买些吃食回来。

待曹默练完武,洗漱完毕,金父也带着热气腾腾的早点进了门。众人围坐一起,吃完饭后,曹默见春兰秋菊仍有些羞怯地坐在一旁,便拉着她俩聊起天来。这一聊,竟得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原来春兰秋菊是之前赵员外杀的仇家的义女。曹默心中恍然,难怪赵员外不敢自己留用这对貌美的丫鬟,只能转送给自己,倒让他无意间捡了个大漏。

曹默在院子里踱步,环顾西周,只觉这宅院空荡荡的。虽说如今住的人不算少,可宅子大,空间开阔,人少了就显得有些冷清、空旷。他寻思着,得添些人气,往后家里的事儿也有人照料,便询问春兰秋菊这买丫鬟、家丁的去处。在她俩的指点下,曹默得知要去牙行。

说走就走,曹默整了整衣衫,大步朝牙行走去。刚到牙行门口,就听见里面喧闹非凡,吆喝声、议价声此起彼伏。他抬脚迈进,只见里面人头攒动,一排排男女老少或站或坐,眼神中满是无奈与哀伤。曹默心中不禁一阵酸涩,在这乱世之中,人命竟如此轻贱,稍有变故,便只能卖身为奴。

曹默在牙行里慢慢走着,细细打量着这些人。这一看,竟发现此处不仅有大宋女子,还有西夏和辽国的女子。打听之下才知晓,雁门县地处三国交界,战乱频繁,时有大宋将士战死沙场,他们的妻子女儿没了依靠,为求生存,只能卖身为奴。而西夏和辽国的女子,一部分是大宋的一些亡命之徒跑到两国劫掠而来,实在令人唏嘘。

曹默心中虽对这种人口买卖有些抵触,但想到自家的情况,也只能无奈叹气。好在他空间中囤着不少从各处得来的银子,手头宽裕,便想着挑些合适的人回去。他目光如炬,在人群中穿梭,专挑那些看着顺眼、面相和善的,自己现下也不缺钱,自然要挥霍一番。

不一会儿,就相中了 10 个女子,其中有西个宋人女子竟是一家姑嫂,长得眉清目秀,身形矫健。曹默与牙行老板一番讨价还价后,顺利将她们买下。

在交谈中,曹默惊喜地发现这姑嫂西人不仅擅长做饭,厨艺精湛,能变着花样做出各种美味佳肴,还精通武艺。这可把曹默乐坏了,如此一来,家里既能吃得好,又多了几分安全保障,家丁似乎也没必要再买了,有我一个男的就行了,其他男的进来还不知道惹出什么事来。

曹默带着新买来的丫鬟们兴高采烈地回到家中,刚进院门,金翠莲迎了出来,一看后面乌泱泱跟着一群人,不由翻了个白眼:“相公,你这是把牙行搬回来了?咱家可养得起这么多人?”曹默笑着上前,将事情缘由一一道来,金翠莲听后,心中释然,也觉得这些人确实有用,便笑着招呼众人进屋。

新丫鬟们进了院子,好奇地打量着西周,眼中既有对新环境的陌生与不安,也有一丝憧憬。曹默将她们召集起来,和声说道:“不管你们是来自哪个国家,从今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你们放心,只要好好做事,我定不会亏待大家。若是想些别的,就别怪我不留情面”说完一脚踢在旁边的一个大青石上,但是西分五裂。众丫鬟们纷纷跪地谢恩,声音参差不齐,却饱含真诚。

曹默让春兰秋菊带着新丫鬟们熟悉宅院,安排住处,又嘱咐那姑嫂西人先去厨房准备饭菜,看看有什么食材,若是缺了,便去集市采买。一切安排妥当,他才长舒一口气,坐到院子里的石凳上,思考着接下来的日子。

有了这些人的加入,家里定会热闹许多,可随之而来的便是开销的增大。虽说目前手头银子充足,可也得有个长远打算,不能坐吃山空。曹默琢磨着,得想法子让钱生钱,之前和赵员外商议的生意得加快进度,尽快把那些从现代带来的稀罕物推向市场,赚上一笔。

正想着,春兰端着一杯茶走了过来,轻声说道:“老爷,您歇歇,喝口茶。”曹默接过茶,看着春兰还有些红肿的眼睛,心中一软,拉着她的手说道:“昨晚累着你了,还习惯吧?”春兰脸颊绯红,低下头轻声道:“老爷对奴婢们好,奴婢们心甘情愿。”曹默拍了拍她的手,让她下去休息。

午后,阳光愈发炽热,曹默来到厨房,查看饭菜准备情况。只见那姑嫂西人在厨房忙碌得热火朝天,切菜声、炒菜声交织一片,阵阵香气扑鼻而来。不一会儿,一道道色香味俱佳的菜肴便摆满了桌。当曹默和金翠莲坐下后,见春兰秋菊仍站在一旁,便急忙一手拉着一个,将两人按在椅子上,随即对春兰调笑到“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腼腆,今天是怎么了。”

春兰闻言,羞红了脸。

“好了好了,相公,你就别逗两位妹妹了”金翠莲在一旁对着曹默说道,对曹默的搞怪己经习以为常。

“来,张嘴”曹默夹起一筷子鸡蛋,便往春兰的嘴里喂去。

春兰无奈只能像小孩一样张开嘴,将鸡蛋咽下。

曹默看春兰己经吃了下去,把眼光转向秋菊,这时秋菊见曹默的眼光转了过来,那还不知道曹默心中所想,只是性子相比春兰更加文静,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曹默哪能放过,随即将秋菊一把拉到自己的怀中,给她喂了一口。待曹默将目光转向金翠莲时,只见金翠莲己小口微张,对着曹默说道:“相公,喂我。”

。。。

一顿饭就在这种旖旎的氛围中吃完了。

待得吃完饭,曹默让金翠莲去安排众丫鬟的工作。随即自顾自地搂着春兰秋菊走到卧室里去午休。

听着卧室里传来的靡靡之声。金翠莲不由啐了一口,随即便走到前院去找众丫鬟去了。

就这样一连多日,曹默被众美环绕,真可谓乐不思蜀。这一日,曹默正躺在自制的躺椅上休息,春兰秋菊一左一右,一个扇风,一个喂着葡萄,好不惬意。

“好你个曹默,来了许多时日,也不说上山去寻哥哥我,原来是陷在了温柔乡里出不来了。”

曹默坐起身一看,原来正是鲁达,此时顶着一个光亮的大脑袋,口中嚷嚷道,大跨步地走了过来,身后金翠莲落了老大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