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默闻言,心中一动,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水浒里那些骇人的传闻:什么肥的充在酒里,瘦的把来做馒头馅。想到这儿,他脸色一沉,冷声道:“带我去厨房看看。”
小二虽有些莫名其妙,但瞧在银子的份上,也不敢多问,引着曹默来到厨房。厨房里热气腾腾,灶台上一口大锅正煮着东西,旁边案板上放着半扇宰好的牛肉。曹默走上前,仔细端详,见牛肉色泽新鲜,纹理清晰,这才放下心来,原来是个正经小店。
“把这牛肉都做了。”曹默掏出银子,递向小二。
小二见状,不禁“啊”了一声,瞪大了眼睛:“客官,这半扇牛肉,可够十几个人吃上几天的,您竟想一下全要了?”
曹默不耐烦地把银子塞过去:“还怕爷们付不起银子不成?”
小二接过银子,咬了咬牙,只好应下:“行,客官稍等,小的这就去切牛肉,让婆娘烧水。”说着,转身忙活起来,原来这竟是个夫妻店。
这时候,屋外的雨来得急,去得也急,没一会儿就停了。曹默回到屋里,见阎婆惜正坐在床边,眼神还有些惊恐和迷茫。
他走上前,挨着她坐下,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小娘子,别怕,有我在呢。”说着,伸手轻轻捏了捏阎婆惜的下巴。
阎婆惜脸颊绯红,低下头轻声道:“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曹默哈哈一笑:“我?我不过是个江湖过客,今日与小娘子相逢,也是缘分。”说罢,他又和阎婆惜调笑了一会儿,这才问起她的来历。
阎婆惜犹豫了一下,缓缓说道:“我娘她……她原是青楼的老鸨,我自小被她收养在身边,教以琴棋书画,却从不许我接客。如今她想寻个依靠养老,便带着我回郓城老家。”
正聊得兴起之时,楼下飘来阵阵肉香。
“好香,弟弟我今日又有口福了!”一个尖利的声音传来。
紧接着,就听见小二的声音:“白胜,住手。这牛肉被别的客人早己买下。你可不要乱来。”
原来这来人正是白日鼠白胜。白胜的姐姐嫁于小二为妻,平日里白胜就喜欢仗着小舅子的身份来打些秋风。
今日,他挑了一担村酿白酒去卖,等到天黑,还剩下半桶,结果突遭大雨,只好就近找个地方躲到现在,早己饥肠辘辘。
曹默不知这白胜是不是劫生辰纲的那个,于是推开房门,走下楼来。见得一个一嘴龅牙的汉子,看来果真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起错的外号。想来这就是白日鼠无疑了。
白胜见曹默下楼,眼睛一亮,忙上前说道:“客官,我用这酒换点牛肉,行不?”
曹默心中正想尝尝这药倒杨志的酒是啥滋味,当下便答应分两斤牛肉给白胜。
小二见曹默答应了白胜,于是拿起菜刀,切了一块放在盘子里,递给了白胜。
白胜接过又对曹默道了声谢,便随便在堂内随意找了个桌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曹默见小二己经将剩余的牛肉都切好了。
于是走到案板前,双手一伸,轻轻松松就将小二切好的满满一大盆牛肉担起,又一手拎起白胜的半桶酒,大步往楼上走去。
那白胜见状,顿时惊得合不拢嘴,一口牛肉顿时堵在喉咙眼处,眼睛瞪得贼大。小二见状,立马上前使劲拍了拍白胜的后背,一团肉才从白胜口中吐了出来。白胜不由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随后不由惊叹道:“往日我也见过道上诸多好汉,可没有一个有如此神力。这几百斤的东西,眼前这壮汉竟如拎小鸡般轻而易举。怕不是天神下凡。”
曹默在一众惊诧的眼神目送下回到房间。
小二回过神来,马上又让自己婆娘给曹默他们送了些米饭、碗筷过去。
等小二妻子出去后,曹默招呼阎婆惜:“小娘子,过来一起用饭。”
阎婆惜走到桌前,看着桌上堆得像小山似的牛肉,不禁咋舌:“你……你究竟有多大饭量?”
曹默笑而不语,两人开始用餐。阎婆惜吃了一会儿就饱了,这时,小二的妻子也烧好了热水,送进屋里。
阎婆惜看着曹默,有些不好意思:“我……我想沐浴。”
曹默嘴角上扬:“洗吧,在我面前无需拘谨。”
阎婆惜俏脸更红,犹豫片刻,缓缓脱了外衣,钻进浴桶,背对着曹默。
曹默一边吃着牛肉,一边不动声色地将大部分牛肉和酒收进空间。这土生土长的牛肉,没有现代那些“科技与狠活”,滋味醇厚,他想着日后在荒郊野外,说不定就靠这些储备度日了。
见阎婆惜洗完,曹默走过去,插上房门,拿起浴巾递给她:“小娘子,擦擦。”
阎婆惜背对着曹默,慢慢地擦拭着自己的身子。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阎婆惜擦个身子都能摆出N个姿势。
曹默站在阎婆惜身后,看着眼前曼妙的身影,俗话说酒足饭饱思,何况阎婆惜这样一个尤物。
闻听着身后越来越粗壮的喘息声,阎婆惜刚准备转身,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抱了起来。她心中一颤,认命地闭上双眼。
曹默抱着阎婆惜走向床榻,此时,屋内烛火摇曳,气氛逐渐暧昧起来。窗外夜色深沉,偶尔传来几声虫鸣。
曹默将阎婆惜轻轻放在床上,俯身而下……
此处省略2000字。。。
这一夜,阎婆惜仿若置身云端,忽上忽下,周身又被一股奇异的酥麻感笼罩,只叫她欲罢不能。
曹默的亲昵与热情,让她初时的惊恐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欢愉与沉醉。她的双手紧紧攀着曹默的臂膀,吁吁,在这陌生又刺激的亲昵中,迷失了自我。
屋外三人,听着这声音,不由得面面相觑。
白胜此时己吃了个九分饱,心下想到:果然非常人行非常事。瞅了瞅姐姐姐夫愈发迷离的眼神。白胜急忙告了个罪,连酒担子也顾不上拿,就往村里跑去。
小二夫妻眼见得白胜走了,马上将店门关了,急忙忙地回到自己房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