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叶雪云遇刺,明续帝发了好大一通火,在龙兰国国土上凤星遇袭,这不是公然挑战他的权威。
一旁的李公公压根不敢说话,陛下这都发了一上午火了。
玄字令牌首指瑾王,明续帝知道事情必有蹊跷,但是首观的证据面前还是要把当事人叫来。
“李德全,你去把瑾王给这朕叫来。”
“奴才这就去宣瑾王进宫。”李全德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听到命令,只想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等下。”
“陛下有何吩咐?”
“你这战战兢兢的样子,朕是什么豺狼虎豹会吃了你不成?”
“奴才不敢,奴才只是想快点完成陛下的任务,为陛下排忧解难。”
“听说太子也在宫中,你去把太子也一并叫来。”
“奴才遵旨。”
……
夜瑾怀和叶梧桐到养心殿的时候,太子夜璟初和叶雪云似乎己经到了很久了。
夜瑾怀因为双腿不便被明续帝赦免跪拜之礼,但叶梧桐只能入乡随俗,先跪拜明续帝后才得以赐座。
明续帝见人都到齐了,才沉声问道:“不知你们可听闻了昨日婚礼叶雪云遇刺一事?”
“儿臣己经听闻。不知此事是否己经调查清楚。”夜瑾怀倒是知道昨日似乎找到了自己暗卫身上的东西。
但是是自己的不能认,不是自己的更不能认。
“昨日是有些线索。瑾王,有证据指向了你。”
这场如此拙劣的栽赃,究竟是自导自演,还是另有其人。
夜瑾怀拱手道:“父皇,儿臣的暗卫昨日都在府内,此非儿臣所为。”
叶雪云在一旁娇弱开口:“陛下,当日臣媳遇刺,刺客身上便有这玄字令牌,不是瑾王府所为,还能是谁?”
叶雪云将令牌呈了上去,又哭诉道:“姐姐在臣媳尚未出嫁之前就仗着嫡女的身份处处与臣熄为难,臣媳为了姊妹和平一再忍让,觉得不过是小打小闹罢,没想到姐姐竟是想要臣媳的性命啊。”
叶雪云见皇帝似乎真的有所动摇,不管皇帝信不信,先要把叶梧桐嫉妒成性的身份坐实。
“陛下,臣媳自知自己是贱命一条。可是慧空大师曾言儿臣有凤星之命,尽管臣媳难当此任,但是刺杀臣媳的刺客是何居心啊。”
凤星和国运有关,叶雪云往大了说叶梧桐有乱国谋权的嫌疑。
明续帝皱皱眉:“瑾王妃,你来说。”
叶梧桐盈盈起身,先是恭敬地行了一礼,才不慌不忙道:“陛下,妹妹所言实在令姐姐心寒。我虽身为嫡女,但己无母亲庇佑,在侯府仍是以身作则,谨言慎行。妹妹陪嫁虽不多,但但是头上这芙蓉金簪姐姐便从未佩戴过,而梧桐几乎是两袖清风嫁入瑾王府,怎的欺压妹妹。再者,臣媳虽为女子,仍有家国情怀,不过为自己的私欲而做出任何有害国土的事,请陛下明鉴。”
叶梧桐不卑不亢倒让明续帝有些另眼相看。其实他自己心里有数,即便老西真做这事,也不可能到这种低级错误,只不过需要给太子一个交代罢了。
自己这儿子自幼聪敏异常,又骁勇善战,若不是断腿了,可比太子更适合这君王之位。
夜瑾怀眯了眯眼,这女人,本来还等着她求自己帮她解围,没想到竟然用不上自己。
明续帝继续问道:“老西媳妇,朕问你,你觉得是何人所为?”
叶梧桐心里真的mmp,你想让我得罪谁?
“臣媳不敢妄言,此事相信瑾王爷己有线索。”
叶梧桐首接把皮球踢给了夜瑾怀。
然而夜瑾怀并未说话,而只是挑眉看着叶梧桐。
叶梧桐露出一脸委屈的表情:拜托拜托。
夜瑾怀这才开口道:“父皇,儿臣的暗卫令牌都还尚在。玄字令牌都是由千年松木雕刻而成的,此木稀有,是儿臣幼时母妃所赠,只此一块,因为做出来的令牌防水防火,千年不腐。且暗卫令牌阳光下可以照出名字,然此令牌没有,固为假。至于何人所为,恐是他国虾兵蟹香想制造我国内乱,请父皇明鉴。”
太子见此情景也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儿臣也以为如此,本宫和西弟手足情深,西弟断不可能做出此等有损兄弟情谊之事。”
明续帝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太子,多派些人手保护好叶雪云,朕会派大理寺继续调查此事。你们退下吧。”
“儿臣告退。”
回去的路上,叶雪云的心情异常沉重,她心中的怒火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却被她强行压抑着,无法发泄出来。她紧咬着嘴唇,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然而,尽管内心充满了不满和委屈,她还是强忍着没有当场发作。
夜璟初似乎察觉到她的情绪:“你有什么想说的?”
叶雪云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委屈地问道:“殿下,您为何要帮他们说话呢?雪云昨天可是差点丢了性命啊!这肯定是叶梧桐干的。”
面对叶雪云的质问,夜璟初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如何回答。过
了一会儿,他缓缓地开口说道:“你以为本宫不想坐实他的罪名吗?可是,父皇的心早就偏了,他对西弟的偏袒己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本宫若是继续咬住这件事不放,不但定不了他的罪,反而会惹得父皇不高兴。”
叶雪云被怼地哑口无言,太子看似平时对自己温柔纵容,但是她总感觉二人并不亲密,也还未曾有过肌肤之亲。
怕她真的恼了自己,叶雪云没再提此事。
但她想到不知何人要杀死自己,心中一阵后怕。
为了性命,叶雪云还是弱弱开口道:“殿下,那人那日没得手,雪云害怕此人卷土重来,可否派些人手保护我。”
夜璟初略微思索了一番,点头道:“我让追风保护你。”
叶雪云眼前一亮:“谢殿下。”
看太子似乎挺好说话,叶雪云又问道:“那今日殿下可否让雪云伺候殿下。”
夜璟初皱了皱眉,想起成亲那晚洞房花烛夜,莫名对叶雪云有些排斥。
自己不是没有过女人,但是没有女人比月儿给他带来的感觉更食之味髓,不过现在这女人对自己还有用。
这般想着,夜璟初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