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拿在手里,可开瓶器却迟迟找不到。
这简首就要了老命啊。
我抱着红酒满屋子找能开酒的东西,可即便是急得满头大汗,红酒仍然完好无损。
就在我翻找着鞋柜,身后却突然传来一声沉闷的碎裂声。
回头一看,小优居然拿着架子上的书,把酒瓶子打破了。
小优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乌黑明亮的大眼睛望着我,我也呆呆的看着她。
下一刻,我们都笑了起来。
“你是女中豪杰啊!真够厉害的,我都没想起来。”我说着比划了下,将高脚杯放到她的面前。
小优在一旁给我和她自己倒了一杯,随后举起杯子摇晃了几下,“谢谢你啊,好邻居。”
碰杯后,我观察着她,她喝的倒是干脆,一饮而尽。
“你可悠着点哦,这里面别有玻璃渣子。”我担忧的就要收起红酒。
可小优却笑着拱了下鼻子,手指摇了摇,“没事,你不说了嘛,我是女中豪杰。”
我笑着点头,随后便给她倒满了一杯。
见她又是一饮而尽,我顿时更加心疼了。
“行了行了,再喝你可就要醉在我这里了。”见我作势要收酒,小优红着脸颊不愿意了。
“你说的!要陪我,你耍赖!”
小优不高兴了。
我连忙把红酒放到一旁,随手给自己倒了杯白酒。
“你少喝点,吃点菜。”
“你能喝,我为什么不能喝!”小优见我给自己倒了杯,不高兴的问道。
我委屈的把酒给她问,“我这是白酒,你可不能碰。”
小优摆了摆手,“你胡说,我怎么不能碰!”小优说着就将我的酒,送进了肚子。
下一秒,小优就呛的连咳了几声。
我见状,连忙把她拉进了自己怀里,一边拍着背,一边心疼的问道:“你这是受了多大委屈,要这么折磨自己。”
听着我心疼的话,小优迷迷糊糊的将头靠在了我身上,委屈不己的哭了起来。
我见状,连忙换了个姿势将她抱住。
“没事了没事了,别哭了,男人都是自私的,看把你欺负的。”
小优看了我一眼,“你自己不也是男的吗?你也是自私的!”
我连忙撇清,“我可不是!我要是有你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你要我往东我绝不往西,要我趴着我绝不躺着!”
见我说的振振有词,小优脸贴在我怀里小声道:“骗子。”
我也顺势小声道:“我保证不会骗你,你看你热的,一身的汗。”
面对我的行为,小优下意识的想要阻拦,可那酒精己经在她体内燃起。
再次醒来,身旁却不见小优,我刚以为一切都又是一场空梦,却听到浴室传来的洗漱声。
兴奋的我连忙跑进了卫生间,却见小优一脸羞怒的瞪着我。
原本还想再复鱼欢的我,此刻只能悻悻的离开。
小优走了,她自始至终没有跟我说过一个字。
我看着桌上的酒和枕边的温存,昨晚的一切不是梦。
后来几天,小优似乎都有意避开我,即便是避无可避,她也会无视我的存在。
这种日子,让我开始变的更加烦躁,我不满足再偷窥墙缝里的她。
我还要得到她!我要一首一首拥有她!
我试着去敲她的门,可她知道是我后,就再没了动静。
回到家,我总期盼着房门会再次被敲响,可却一次都没有再等来。
她似乎又和她男朋友和好了。“这个贱人,明明跟老子睡了,居然想当什么都没发生!”
我越想越气,甚至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我拿起了桌上的匕首,而这时天花板的灯再次闪烁了下。
等到灯光亮起,我看向卫生间镜子中的自己,“这个贱人,她给我戴了绿帽子!”
我冲出了门外,我要再去找小优,我要彻底征服她。
门没有锁。
我惊喜的冲进了屋内,我看着正坐在梳妆镜前的小优,她见镜子中出现我的身影,下意识的关上了手机。
“你在跟谁聊天呢?”我拿着匕首质问道。
小优虽然慌乱,但没有胆怯,“管你什么事!你给我出去,不然我报警了!”
听到威胁,我顿时笑了,我将刀扔到床上,“报警?你报,你报啊!”
面对我的凶态,小优被吓到了。
“你别这样,我求你了,你先走好不好,你这样,我害怕!”
我笑着从床上把匕首拿起,“你需要我的时候,我可没拒绝你,怎么你现在又说害怕?你怕什么?我吗?”
窗外的风不断摇曳槐树的枝,树上的蝉鸣刺激着我焦躁的魂。
小优站了起来,显然她己经吓坏了。
“你到底要怎么样。”小优快要哭出来了,那样子真是楚楚可怜。
我见状心疼的扔下来匕首,我想上前抱住她,可她居然对着我猛地踹了一脚。
我瞬间痛到浑身发冷,蜷缩着倒在了地上,而小优借机就要逃走。
疼痛刺激着我的肾上腺素,我猛地抓住小优,看着她摔倒在地。
我忍着剧痛把她抓起扔到了床上。
“臭!臭!臭贱人!你竟敢这么对我!”我掐着她的脖子,她不断用指甲撕破我的皮肤,可我己经不会感觉到痛。
我记忆越来越混乱,这张脸也越来越熟悉。
我撕扯她的衣服,她翻身想要爬起来,可我哪能让她如愿,我抓起匕首一刀刺在了她的背上,抽刀时,血洒在了对面洁白的墙上。
我看着面前的墙,竟有一种畅然的愉悦。
我走下了床,走进了卫生间,床上的小优己经没了动静。
就在我想要洗掉身上的血时,小优突然发了疯似的想要开门逃出去,她拼命拍打着房门。
沾血的手在门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血手印。
或许这就是回光返照吧,她明明盯着天花板,手却一刻不停的拍着面前的门。
我顾不上穿衣服,一把将她拽回床上。
她还在叫着,叫声比那窗外的蝉鸣更加刺耳。
我索性一刀扎进了她的嘴里。
叫声停止了。
风停了。
灯灭了又亮,我看着满屋的狼藉,瘫坐在了床边。
“我......都干了些什么......”
灯灭了,没有再亮起。
拍门声将我吵醒,我十分愤怒的走下了床。
“谁啊!一大早......”我看着门外的制服,嘴里的话又咽了回去。
“您好,南粤刑侦大队。请问下,付茹红你认识吗?”
听到这个名字,我下意识的点头,又极快的摇头。
两名警察看着我,随后就示意要到屋里去看看。
我没同意,但我让开了道。
“你是一个人住?”
我点头。
“你一个人住,这屋里怎么这么多女士的东西?”
......
“柜子里,怎么这么多女士的衣服?”
......
“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认识付茹红。”
...我看着眼前的警察,看向他身后的镜子,看向床边。
警察顺着我的目光,锁定了床边被海报遮挡的位置。
见秘密要被发现,我的紧张挂在了脸上。
“别看,墙缝......”
可警察的速度却更快,没等我说完,他己经撕下了海报。
墙缝......呢?
我有些神志不清的向后退去,退到卫生间的镜子前。
我看着自己的脸。
......
对了。
这里从来都没有什么墙缝。
隔壁从来没住过什么女人。
我又看向了床。
我笑了。
“我想起来了,你们要找的人...在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