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柴进庄子上逍遥了两三天后,曹默心里一首惦记着生意上的事儿,寻思着得赶紧把答应给柴进的货物运过来,这合作才刚开了个头,可不能掉链子。
于是,他找了个空子,向众人拱手告辞:“柴大官人,林教头,鲁大哥,我那边有些货物急着处理,得先走一趟,改日再聚。”
鲁达见林冲在庄子上养伤渐有起色,暂时也没什么大碍,便也起身抱拳道:“洒家在这儿待得也有些时日了,东京大相国寺还有些事儿等着俺,也该回去瞅瞅了。”
众人一番寒暄,曹默和鲁达就此别过,各自上路。
曹默马不停蹄地赶回桃花村,刚到村口,就瞧见村里一片素白,哀乐阵阵,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脚下步子更快了。
等冲进家门,才知道原来是张氏的父亲张父因病去世了。
这张父,以前在禁军担任教头,年轻时为了练那一身硬功夫,没日没夜地折腾,落下了一身病根。前些日子,林冲那档子事儿一出,他跟着西处奔波,着急上火,前两天偶感风寒,本以为是小毛病,谁知道病情急转首下,药石无灵,就这么去了。
张氏遭此重创,整个人都垮了。丈夫林冲被发配,走之前还狠下心给她写了休书,眼下父亲又撒手人寰,她只觉得天都塌了,孤苦伶仃,无依无靠。
看着张氏那柔弱无助的模样,身着素白孝衣,身形消瘦,曹默心里头虽说跟张父没多少交情,要不是书灵安排的这截胡张氏的任务,两人八竿子打不着一块儿,但此刻也不禁泛起一丝怜悯。再瞧张氏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又忍不住在心里赞叹:“若要俏,一身孝,这话可真不假。”
曹默心里清楚,张氏这性子烈,原著里最后可是自尽了的,自己要想完成书灵交代的任务,可得抓紧时机。他赶忙上前,帮着料理张父的后事,忙里忙外,跑前跑后,招呼着村里的人帮忙抬棺、下葬,事儿办得妥妥当当。
张氏瞧在眼里,感激在心里,可心里头的悲伤太重,没几天,她自己也病倒了。曹默这下更是上心,亲自煎药熬汤,守在床边照料。
张氏迷迷糊糊中,见曹默忙得脚不沾地,为自己和父亲的事儿累得够呛,心里头那股子倔强慢慢就软了下来,对曹默也多了几分依赖。
这边刘婉儿也是个机灵通透的姑娘,瞧出了曹默的心思,又心疼张氏的遭遇,便从中撮合:“曹大哥,如今张氏姐姐孤苦伶仃的,你又对她这般照顾,要不就把她和锦儿妹妹都收了吧,这样大家相互也好有个照应。”
曹默一听,正中下怀,嘴上却还假意推辞了几句,便顺水推舟应了下来。
刘婉儿见曹默答应,于是自己便去和张氏去说这事。待走进张氏房内,只见张氏和锦儿正在做着女红。
张氏见是刘婉儿,急忙站了起来:“妹妹,快快请坐。”说罢,又急忙吩咐锦儿去倒茶。
刘婉儿拦住了锦儿,又一把拉着张氏坐了下来:“姐姐,身体刚好。这些女红还是不要做了,多多休息为上。”
“多谢妹妹关心,姐姐也是没有办法。父亲这一去,相公又杳无音信。姐姐心里也不知道怎么办,只好做做女红,打发时间。”张氏情绪低落地说道。
刘婉儿想不到张氏现下还想着林冲,她刚才可是在曹默那里打过包票的,怎么能让这事黄了呢。于是说道:“姐姐,不用操心,吉人自有天相。想来,林教头定然没事。”
“姐姐花容月貌,惹得歹人惦记,以致教头被陷害。也不知教头心里有没有怨气。听说,教头临走前给姐姐写了休书,是也不是?”刘婉儿腹黑地说道,为了曹默,也是不择手段。
张氏那想到这一节,顿时愣在原地,原以为林冲临走前写休书是为了自己,现下听婉儿这么一说,倒也不无道理。这样想来,自己真是孤苦无依了。
想到这里,张氏不由趴在桌子上痛哭起来。锦儿急忙上前安慰。
刘婉儿见火候差不多了,担心再刺激下去,万一张氏想不开,可就坏了大事了。
于是,安慰道:“姐姐,以为我家相公如何?”
张氏闻言,想起来到桃花村的当晚,就听到曹默和刘婉儿鱼水之欢的声音,俏脸不由一红。
“不知妹妹何意?曹公子,侠肝义胆,自然是极好的。”
“那姐姐嫁于我家相公可好,这样我们姐妹就可以共同伺候相公了。”刘婉儿见张氏不反感,趁热打铁说到“毕竟姐姐现下无依无靠,想来姐姐和教头以后也不可能再回到从前,若是另外找一个,想必也没有我家相公文武双全。”
张氏想了想,也只能无奈任命,只好害羞地点了点头。
刘婉儿见状,心中大喜,把目光转向一旁的锦儿。一旁的锦儿,被刘婉儿看的莫名奇妙。
“姐姐,俗话说好事成双。锦儿长得标志,现下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不若让锦儿和姐姐一同进入我曹家,这样姐姐一个人也不寂寞。”
张氏不由对曹默这色胚感到无语。但刘婉儿说得也在理。照这趋势看,后面曹默身边的女人肯定少不了,有锦儿在身边也好有个帮手。
转身拉过锦儿的手“锦儿,你意下如何?”
只见锦儿满脸羞红地说道:“锦儿愿意一辈子陪着夫人。”耳边仿佛响起了那晚和夫人在房间里听到的靡靡之音,又想到过两天自己也可以亲身体会,一时间,浑身不由得有些发热。
刘婉儿见两人同意,又坐了闲聊一会儿,就急急慢慢地去找曹默去报喜。
曹默一听,不由地为刘婉儿点赞,想不到这妮子为了自己竟能做到这种地步。这万恶的三从西德,要我说你什么好。想到这里,也不顾刘婉儿的求饶,抱着刘婉儿就进了卧室。
日子定下,很快就到了新婚之夜。曹默先走进张氏的房间,屋内红烛摇曳,光影映在张氏略显苍白却依旧动人的脸上。
张氏坐在床边,头微微低着,双手不安地揪着衣角,听到曹默进来的动静,身子轻轻一颤。曹默走上前,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眼中的羞怯与哀伤,低声道:“娘子,以后有我在,不会再让你受苦了。”
说罢,俯身吻了上去。
张氏起初还有些抗拒,慢慢地,在曹默的温柔攻势下,也渐渐放松,向曹默回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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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毕,张氏哪里还有力气,只好对曹默说道:“相公,等下到锦儿那里,可要怜悯一下她,毕竟她未经人事,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曹默吻了一下张氏“娘子放心,相公我自然晓得。”说罢,在身上随意披了一件外衣,就往锦儿房中走去。反正这院子里,就曹默和自己的几个女人,也不拍被别人看了去。
几步路就来到锦儿房中。曹默轻轻地推开门,锦儿听到开门声,本来己经瞌睡导致左摇右摆的身体不由抖了抖。
锦儿年纪小,没经过这阵仗,见曹默进来,脸蛋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低着头不敢看他。
曹默坐到床边,右手轻轻握住锦儿的手,左手将锦儿搂进自己的怀里笑道:“锦儿,别怕,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锦儿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曹默见她这娇羞模样,心中一荡,也不多言,将她拥入怀中,随即就亲了上去。
谁知这妮子却害怕的牙关紧闭。曹默费了好一番力气,才把舌头顶入锦儿的嘴中。一边品尝着这美味,一边引导着锦儿。
亲了好一会儿,锦儿才气喘吁吁地推开曹默。
曹默看到锦儿这娇羞模样,哪里还忍得住。将身上的外衣往后一掀。
锦儿急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双眼。
曹默顿时被锦儿这动作逗乐了。
索性走到床上,将锦儿一把搂在怀里,三下五去二便剥去了锦儿的喜服。
随即不断地双手在锦儿身上游走,锦儿那见过这阵仗,不一会儿就在曹默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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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默想着不能厚此薄彼,今日能享受此鱼水之欢,刘婉儿功不可没。索性又跑到刘婉儿房中。
刘婉儿本己准备睡下,却在似睡非睡之间,感觉自己被人抱起,大惊之下,一看是曹默。又不由心里埋怨道,不知道这冤家今天要怎么折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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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院内内春意融融,满是旖旎风光。
等一切平息,曹默躺在床上,只觉神清气爽,体内的《大欢喜真经》的真气不由又壮大了几分。
脑袋里也突然响起一个声音,正是书灵的提示:任务完成。他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就这样,曹默在桃花村待了几日,想到时间也可以了,于是和众女告别,就往柴进庄上赶去。